也不妥,因為該植物的莖已經折斷,並且還有些泛黃,多半是有蟲什麼的。

不過比起這些細節,我注意到的是,我之前似乎並沒有通名道姓過……

唔,好吧,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稀罕事,畢竟名字這種東西,隨便打聽下也能知道,算不得什麼。我點點頭,“這盆花是?”

“我在樓上看到的,沒人打理,好像快枯死了。”黑川雪羽走到我旁邊,“放在原處容易絆倒人,所以我決定搬出去扔掉。”

我掃了一眼,那已經基本被判了死刑的小花苗,多半是向日葵,“也不一定,興許還有救。”

“嗯?”

我自發地從她手中拿過花盆,果然是習慣照顧小花小草了,我其實挺懷念當美化委員的日子,“找護士要點高錳酸鉀溶液洗一洗,再把折斷的地方接好,說不定還能活。”

她落在我後麵,“是嗎?根已經折斷了,還能活?”

我已經看見了熟悉的護士,遠遠地打了個招呼,順口回答,“應該吧,隻要它努力。”

盡我所能給垂死的花苗上藥包紮上夾板(木棍),我發現自己現在頗有醫生的派頭,果然是在醫院呆久了的緣故麼!最後,我將花盆放在了護士值班室裏,那裏陽光比較充沛,藥味也淡一點,有利於植物生長。

“幸村君,你的衣袖弄髒了。”黑川雪羽一直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好吧,其實被人圍觀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稀罕事。我起身,拍了拍袖子上沾上的泥土。

“沒關係的。”

56 禮物

天氣漸漸暖和,下周是幸村的生日,作為交往後男友的第一個生日,千鶴覺得,關於禮物的問題,自己應該好好思考一下。

閉門造車比較沒有創意,所以周末早晨,千鶴上了從橫濱到東京的新幹線,附加額外人員四人,柳生比呂士,神原萌,切原赤也,森詠美。

“北野桑,很少坐火車吧?”左邊是上車就睡覺的學弟,前麵是和學妹聊得十分投機甚至逼迫他這個正牌男友讓出位置的迷糊女友,柳生覺得,自己還是和北野同學聊個天比較能打發時間。

“嗯,火車上人太多,再說開車過去也要不了多久。”千鶴和柳生僅限於點頭之交,雖然上次她和幸村目睹了對方的一場告白,嗯,說真的,千鶴覺得,那情節都可以寫進少女漫畫了。柳生這個人看似嚴肅有禮,想不到內心也挺會浪漫的。

紳士自然不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北野桑,幸村還有多久可以出院呢?網球部裏大家都很記掛他。”

“兩三個月?”千鶴也不太清楚,“不過醫生說他狀態還不錯,具體的我也說不準。”

柳生推了推那顆第三次歪到他肩上的海帶腦袋,神色不改地繼續聊天,“說起來,北野桑打算給幸村買什麼禮物呢?”

“啊,我現在還沒有頭緒,柳生君你呢?”

“先看看再說吧!”柳生看了看前座的小女友,其實他今天主要目的是帶小萌去遊樂園玩,幸村的生日禮物那是附帶中的附帶,不過,看她和森學妹聊得投機的樣子,似乎兩人約會很有可能變成四人以上的集體遊園。

嗯,北野多半會去看望幸村,未必會和他們一起。至於切原這小子,柳生推了推眼鏡,感慨,所謂海帶的春天,也快不遠了吧?

不過也好,有了細心的森學妹,切原迷路的次數已經減少很多了。最重要的是雙方部長都沒有反對的意思,柳生考慮,過段時間是不是可以讓真田幫切原上門提親去,正式和女籃部結成親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