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扮更像是一個野人。一頭汙黑的長發披在背後因為身上的樹枝有些淩亂,卻不顯得髒亂。
這,恐怕是一個很愛幹淨的野人吧?
她會出現在這裏,也是因為這個人救的嗎?
雖然這人看起來很可怕。麗娘還是穩了穩驚懼的心神出聲,“謝謝你救了我!敢問恩人是誰?麗娘改日必定酬謝。”這幾個字說的麗娘舌頭打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回應麗娘的卻是一陣持久的沉默。
以為他聽不懂,麗娘換句話說,“你是誰?是你救了我嗎?”
“……”
不會是個啞巴吧?從他之前的表現當中就好像一直沒有發出過聲音。他,不會真的不會說話吧?!
見麗娘吃完一個閃過後沒有任何動靜,他安靜了下來,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好像在研究該怎麼下口才好。
麗娘剛想開口詢問些什麼,耳際就傳來了一聲聲模糊的呼喊。仔細聽來,除了從洞口傳來的狂風之外,隱約之中能夠從風中傳來一些呼喚。
麗娘不由得眼睛一亮,刷地站起身卻忘記了腳上的扭傷,下一秒又倒在了草鋪上吃痛的捂著腳踝嗚嗚直叫。
一雙微涼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徐徐的朝著她受傷的腳踝探去。
精準的抓住受傷的地方,麗娘嗷一聲臉色傻白的瞪著始作俑者,腳踝燙熱的感覺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看了看她沒有血色的臉頰,眸低似乎閃過一抹滿意,兩指捏著瘦小的下巴認真審視了一會,視線落在她被咬的紅腫的嘴上。喉頭滾了滾,張嘴再一次俯身咬了上去。
嘴疼加上腳疼,此時的麗娘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這種冰火交融的感覺讓她忘卻了隱約傳來的呼喚。
山中的天空與外麵不同,剛下過一場暴風雨的山林裏到處泥濘,麗娘看著洞口的方向想著家中的父親以及弟弟,心上不由的沉了幾分。
就在麗娘胡思亂想的時候,離開的男人再一次披著滿身的樹葉出現在洞口,而他的身上背著什麼東西。
“那是什麼?”沒等他靠近麗娘就開口問。雖然隻是咬了兩次,為毛她還是覺得自己能理解他的意思呢。
似乎沒想到她會出聲,男人的腳步停了一下,接著轉身將背部麵向麗娘,這也算是給她一個回答。
“爹?”待看清楚男人背上的人之後,麗娘驚叫出聲。
男人歪歪頭,這種聲調的聲音今天聽了好幾次,他聳動了一下扛著東西的肩膀狐疑的看著麗娘。
現在麗娘可沒有時間去猜他的意思,吼叫著讓他把人放下來,爬到父親的腳邊,看到父親滿臉泥濘,她能夠想象爹爹是怎麼樣的心情在這種天氣進入山裏的,心裏頓時難過起來了。
這個時代的人對女子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在意,尤其是在家中已經有男丁之後。麗娘想,她還是幸運的,沒有遇到迂腐的親人。
麗娘爹張開眼睛就看女兒端端正正完好無損在身邊,當下愣了愣,麗娘來不及說話,麗娘爹揚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洞口呼嘯的狂風讓這個聲響更加清脆。
麗娘被打偏的臉僵硬著維持一個姿勢不動。抬回兩人的男人靜靜的看著麗娘爹,眸低一蹙火光稍縱。卻沒有任何動作。
他完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