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諝微微一笑:“嗬嗬,招兵並沒有什麼錯,可我聽說,皇甫將軍向軍士們私分戰利品,不知可否屬實?”

皇甫嵩心頭一震,剛才的那點怒火一下就被撲滅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李輝一看要出事,急忙從皇甫嵩身後走出來道:“封大人見諒,可否借一步說話?”

封諝一看,是一個年輕人,穿著是普通士兵的衣服。頭一揚,問道:“皇甫將軍,這小子是誰?怎配和我說話?”

李輝在心裏將這個死太監罵了無數遍,但臉上還是裝出一副笑模樣:“封大人見諒,小人正是這次招兵的負責,其中有一些隱情,需要單獨向大人稟報,還請大人方便?”李輝一邊說,一邊不停的對封諝試眼色。

“哈哈……”封諝當然讀得懂李輝眼睛裏的含義,笑著道:“算你小子識相,走,我們出去說!”

李輝回來的時候,皇甫嵩和朱儁正在門口張望。李輝嗬嗬一笑:“兩位將軍都快要變成望夫石了吧!哈哈……”

皇甫嵩臉一沉:“哼?那個閹人呢?”李輝指了指北麵:“回去了!”

“回去了!”朱儁大為驚訝:“他回去了?”李輝點點頭。朱儁道:“這夥閹宦,沒有好處是不會走的,難不成你給他錢了?”

李輝道:“什麼給錢不給錢的,這叫破財免災,世上的人呀,都有自己相應的弱點,有的為錢,就像這些閹宦,有的為名,就像二位,有的為了仕,就像我,哪怕他在剛正廉明,總有一些藏在內心裏的,不可告人的事情!”

皇甫嵩和朱儁立刻來了一個定格,這個李輝越來越讓他們兩個猜不透,自己活了大半輩子,竟然對著名利都沒有看透,沒想到李輝年紀輕輕,將這時間百態看的這麼清楚。李輝嗬嗬一笑,帶著本有的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離開大帳走了。

戰利品分成這一招果然奏效,短短三日,南軍就招到了兩校人馬。而且各個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皇甫嵩和朱儁不得不佩服李輝的這個歪招。起見封諝又來過兩次,都在李輝的金錢攻勢下敗退了回去。

皇甫嵩和朱儁專門訓練這兩校人馬。李輝還在洛陽周邊四處張貼告示,擴充自己的軍隊。當何進聽說,南軍區區三日就招到了兩校人馬,問身邊的袁紹道:“本初,這個皇甫嵩果然如此厲害,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短短三日就招了兩校人馬?”

袁紹道:“據手下所知,是皇甫嵩手下的一個親兵想出,將戰利品分成的方法,才吸引了大批青年投效南軍。”

“哦!”何進顯然並不知道這個事情,急忙問道:“此人是誰?竟有如此妙招?”袁紹輕蔑道:“大將軍謬讚了,此人名叫李輝,隻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年輕人,無德無能,也算不得什麼人才!”

荀攸道:“本初錯了,能想出這等辦法之人,覺沒有如此簡單,敢問本初,如果讓你掌管沒有一兵一卒的南軍,你該如何做?”

在場的人全都低頭思考。袁紹的臉紅得像個猴屁股,用眼睛狠狠的瞪著荀攸。何進嗬嗬一笑道:“嗬嗬,南軍現在已經遊了實力,在留在洛陽恐怕不妥,我等大軍還未就為,北軍已被盧植帶走,偌大個京城,就有少數羽林坐鎮,要是南軍之中又黃巾賊,恐怕事情就嚴重了。”

許攸笑道:“大將軍勿憂,這事好辦,大將軍者總領天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