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一個姿勢,隻要站起身,或者稍微一動,便可發現,這多麼就像是……公主抱。
公主抱,公主抱,當明水清眸光最終想到這個姿勢問題之時,她已經無力退開了,肚子不痛了,可是眼下,連聖音身上都有了血跡,那她…。=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天色晚了,我也好了,我們走吧。”明水清抬起手輕拍了拍聖音的肩膀,語氣如常,可還是不難聽出一絲絲尷尬。
聖音似乎對明水清這樣子有些奇怪,隨之眼神也有些奇怪。
四目對視,明水清怒目而視,“幹嘛,不就是葵水來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又沒讓你抱我,我都不計較你占我便宜了,你那是什麼眼…。”
“走吧。”聖音不理會明水清的嘮嘮嘮,身子一起,轉眼間,二人便穩落平地。
緊隨著,小乖也同樣自那石縫而起,與明水清聖音二人一同落於平地。
一落地,明水清急急退開,隨後身子一蹲,“你走吧,我在這裏歇歇。”
“如你所說,你性體寒,常年服藥,導致經脈與常人不同,所以來葵水比常人痛之百倍。”聖音卻輕撫了撫方才一直抱著明水清的胳膊的袖子上的痕跡,慢語輕言道。
明水清卻愣了愣,這人說起這事來,這麼理所當然的,他是大師啊,不是大夫,可是接著卻又聽聖音道,“你若是打算下去洗上一洗,隻會更加嚴重。”
明水清詫然抬頭看著聖音,他怎麼知道她想做什麼?這人真是…。
“我送你回去。”聖音不容明水清反應的,又一把抱起她,不容其反應的,足尖一點向聖佛寺而去。
明水清在聖音懷裏抗議,“妖僧,你有沒有問我的同意,你是抱上癮了嗎?本小姐雖然天姿國色,身彩玲瓏,但是好歹男女有別好不好。”
聞言,本來急行的聖音低頭看著明水清,抱著其纖腰的手微微動了動,竟好似在明水清腰上輕輕一量,然後似乎很是失望,“骨頭。”
骨頭?你全家才骨頭,明水清覺得與這人打商量,分明就是給自己找氣受。
算了,她來大姨媽,要心平氣和,不能著急,雖然這人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將她體內的那種痛給減輕,但是,不得不說,此刻,雖然腿間有些微粘膩,可是卻好受許多。
依如出來時般,聖音抱著明水清無聲無息的進了房間。
房間靜靜,顯然無人來過。
聖音將明水清輕輕放於床榻,動作溫柔得就好似在嗬護一朵小白雲。
“喵嗚。”小乖似乎很吃味,不知是對聖音,還是對明水清。
明水清也從聖音身上感覺到了不同,在聖音轉身欲離開之際,一把拉住聖音的袖子,退去往日的漫不經心與跋扈,“你到底是誰?”
聖音腳步一頓,沒有看明水清的眼神,卻輕輕的將明水清的手指從自己身上拔拉開,指尖相觸是溫涼,夜已深,卻又誰的心早在識破萬劫痛難之時,冰寒無骨。
“好好休息吧。”聖音話落頭也未回的走了。
“你知道我是誰吧?嗯?”明水清突然自床榻上起身,對著聖音跨出門檻的背影道,語聲冰冷認真。
聖音一向筆挺淡然如鬆的身姿聞言一頓,一怔不過一瞬,下一刻,聖音消失在屋內。
屋內,明水清卻似一歎,“我以前認識一個人,我還以為……算了。”明水清擺擺手,“他如今不會在此,更不可能在此,最好也不要在此。”話聲漸低,卻讓走遠的聖音麵色微微一變。
在明水清以為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