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故淵和薑池魚離開辦公室後,魏故淵則把讓林欲靜去找薑立業的事簡單說了下。

“那我們交往的事,豈不是已經被父母知道了。”薑池魚猜測道。

以林欲靜的頭腦這種事稍微想一下就能想通,隻要知道點蛛絲馬跡,順藤摸瓜就能窺探全貌。

“知道就知道唄,她本來就希望我和你在一起。”魏故淵又把林欲靜讓他追薑池魚的事講了下。

薑池魚聽後甚是滿意,笑得合不攏嘴。

她其實還挺擔心她父親的現狀會成為和魏故淵在一起的阻礙。

畢竟誰會希望未來親家負債累累,隻是好在兩家關係的緊密程度,讓這個汙點變得沒那麼重要。

……

晚上放學,魏故淵和薑池魚按時回家。

“咦!你看貓房的燈怎麼是開著的。”魏故淵每天回家走到小區都會望下窗台。

冬季的夜晚黑得快,有時候月色明亮就能看見兩雙發光的眼睛在打望。

一雙是漲停板的,一雙是賞月的。

薑池魚說:“應該是燒烤開的吧,我記得早上我關了燈。”

家裏最喜歡開燈玩的隻有燒烤,其餘貓都喜歡躲在黑暗裏,尤其是漲停板、芝麻和賞月。

魏故淵冒出一個想法:“看來要給開關上個安全盒了。”

“那它肯定要喵喵叫一天。”薑池魚想到那畫麵就好笑。

兩個人走回家,打開門才意識到不對勁。

玄關處放著一雙黑色高跟鞋,客廳沙發上還有一個手提包。

這兩樣東西薑池魚確認不是自己的。

看風格有點像林欲靜的。

魏故淵和薑池魚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嚇。

這不打招呼就來,完全不像是林欲靜的風格。

“媽?是你來了嗎?”魏故淵朝屋內喊了一聲。

過了半晌,沒有任何回應。

“會不會是在我那邊?”薑池魚猜測道。

“有道理。”

兩個人通過隱形門,在衣帽間找到了林欲靜。

“媽,你怎麼來了?”魏故淵問。

薑池魚主動上去擁抱:“怎麼來了都不給我打電話?”

“這不是怕你們在上課不方便嘛。”林欲靜張開雙臂抱住薑池魚。

魏故淵一聽就知道是故意的,再不方便,發個消息總歸是方便的。

他問:“多久到的?怎麼突然想起要過來。”

“我想見你們了,就回來看看,反正過來也方便,坐個飛機兩小時就到了。”林欲靜說的輕描淡寫。

魏故淵自然不信這些說辭,無事不登三寶殿,那麼多年也沒說打個飛的過來看他,偏偏今天心血來潮。

“聽說你今天給我輔導員打電話了。”

林欲靜笑了下,“你們上學不是要戶口本嘛,我正好給你們帶了過來。”

此話一出,魏故淵和薑池魚當場嚇出一身冷汗。

林欲靜來到客廳從手提包裏拿出兩本戶口本,一本魏故淵的,一本薑池魚的。

她故意道:“但是我聽你們輔導員說,學校不需要戶口本。”

魏故淵沒有正麵回答,反問道:“你找到幹爹了?”

林欲靜看了眼薑池魚,過了半晌才開口道:“見到了,這戶口本就是他讓我帶過來的。”

魏故淵有點詫異,按林欲靜之前說的,她跟薑立業是有矛盾過節的。

沒想到就這樣輕易化解了,還把戶口本順帶拿了回來。

“怎麼拿到的?”魏故淵問。

“我爸還好嗎?”薑池魚問

“在回答你們之前,你們先交代下拿戶口本準備幹嘛?”林欲靜意味深長地看了下他們。

薑池魚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主動回答。

魏故淵直接拉起了薑池魚的手,得意道:“這以後娶媳婦不得需要戶口本嘛,我們就想先拿著保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