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慢慢走近,東方不敗也未抬眼,隻是對她說了句:“你來了。”
聽東方不敗這麼說,Z小姐知道,自己此番能進的來他的院子,一定是東方不敗默許了的緣故。他要是不想她見到他,那麼她永遠也見不到他。
許久不見,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Z小姐依稀記得每年東方不敗挖出桃花酒都是在桃花落了遍地的時節,而今次卻早了許多,便問他:“叔叔,為什麼這麼早便把桃花酒挖了出來?”
“我怕在最好喝的時候卻品嚐不出它的味道了。”東方不敗靠在桃樹上,難得的穿著一身白衣,竟比穿紅色還要好看,讓他穿出了超脫凡塵的氣息。
但是他的臉色白的透明,在白衣的映襯下像是美麗的幻像,嘴唇也無一絲血色,眼神柔和著,伶仃的依靠著桃樹,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絲傳聞中凶神惡煞的樣子,反倒讓人很想陪他一起坐坐,或者為他輕輕梳理那垂在地上略微淩亂的頭發。
Z小姐走過去與他坐在一起:“東方叔叔,這段時間你為什麼不理我?”
“因為我在和你慪氣。”
Z小姐:“……”
東方不敗這麼坦誠的說出來,反倒讓她不知如何答才好,這樣直接的他讓人感覺是個小孩子。
“為什麼和我慪氣?”
東方不敗沒有回答,而是遞給Z小姐自己的酒杯:“喝嗎?”
Z小姐拿過酒杯傾飲而下,瞬間一杯就盡了,東方不敗又拿起酒壇想為她倒滿,誰知Z小姐握住酒壇的壇口阻止了他的動作:“叔叔,喝酒傷身,你今天氣色不佳,還是不要過量飲酒的好。”
東方不敗笑了笑,提起酒壇盡數將酒倒進口中,不少酒水順著他的下巴流入衣襟,將他胸`前的白衣染濕了一大片,末了他放下已空的酒壇,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他用舌頭舔幹淨流到手背上的酒滴,渾然不在意的對Z小姐說:“已經傷了,不差它一例。”
Z小姐感覺東方不敗已經醉了,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他知道練葵花寶典會傷殘身體,可他為什麼還要繼續練呢。
東方不敗瞥過眼看她,半睜著的桃花眼給人的感覺有些迷離。他對她伸出手,用嘶柔的聲線輕聲對她說:“過來,讓叔叔再抱抱你。”
想起兩年前在這棵桃花樹下東方不敗還抱過她,大抵現在他醉酒,便故景重現,又把她當成小孩子了。
他用十分脆弱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如果她拒絕了,他就會碎掉。
所幸Z小姐不是真正的任盈盈,並不在乎禮教之類,便依言坐在他懷裏,因為之前有酒灑在他衣襟上,所以現在東方身上全是清冽的酒香。
東方不敗用手揉著她的細發:“你的頭發已經這麼長了。”
“因為這兩年一直沒有剪過啊。”
他的手又順著她的頭發劃到她的脊背:“小時候你坐在我懷裏才那麼大一點,如今都到我胸口了。”
“叔叔把我養的好。”
東方不敗放在她脊背上的手慢慢收緊,然後傾身將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Z小姐的鼻尖觸到了東方不敗的脖子。
她看不到他的臉,隻能看到他的脖子,以及他的喉結在來回滾動。
之後,她屁股下麵坐著個硬|物的感覺便越來越強烈。
耳邊東方不敗的呼吸也越來越濃重。
叔叔,你別耍流氓啊叔叔!
Z小姐剛想起身,東方不敗便一把將她推開,靠在樹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他沒有血色的嘴唇上徒增一個血紅的紅印子,大概是被自己咬破的。
他看起來有些癲狂,但更感覺虛弱,連對Z小姐說出的命令的話都氣若遊絲:“出去,從我的院子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