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楓沒有說話,段安樂皺了眉,難道華錦楓另有打算,“報,長公主,大理傳來急報!”
聽到這話,眾人皆是一陣惘然,華錦楓揮手讓人進來,一個太監一臉驚慌地進來,“長公主,景王爺,大事不好,太子造反,皇上,皇上被困,下落不明,請長公主和王爺速回大理救駕!”
一石激起千層浪,“太子造反,皇上被困,長公主,我們立刻回援救駕!”諸將皆是附和,華錦楓沒有作聲,刀光一閃,那下跪的太監脖子上掛著一道刀痕,氣息全無,眾驚,華錦楓道:“拖下去。妖言惑眾者,自當誅之。”
侍衛眼明手快地把人拖下去,地上隻剩點點血跡。利目掃過諸將,華錦楓冷哼一聲道:“皇上登基四十餘年,大理安樂長平,縱是太子造反,又何以成?再者我們手中不過區區一萬人,所謂救駕,從何救起?不過是蒙古人的聲東擊西之計罷了!”
被華錦楓這麼一說,眾人這才醒悟過來,連忙賠罪,華錦楓不以為然,“今日奮戰一日,都回去休息吧。”揮手讓那些將軍退下休息,眾將退之。“如果我們今晚不能把蒙古的二十萬大軍盡誅,明天等著我們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結局。”華錦楓說出這般話來,眾人皆變了臉色,“以硬碰硬,我們沒有任何的勝算,今天我們投機取巧贏了蒙古人,同樣的虧他們不會吃第二次的。蒙古人有今天的實力,並非憑空而得,他們是牧馬民族,他們的族人自小在馬背上長大,說是驍勇善戰並非虛言。倘若明日,蒙古的元帥不講兵法戰略,直接將剩下的兵馬一舉攻城,我們能抗得住?”
“今日一戰,蒙古傷亡至少五萬。”黃泓皺著眉頭如此說。
“蒙古還有十五萬人,我們呢,六萬兵馬,良莠不齊。襄陽百姓?他們其中疫病未清,今日上戰場已是強弩之末,再讓他們與蒙古精兵真刀真槍地打,那不過是叫他們去送死。”華錦楓冷冷地說著,總算是澆醒了因一時勝利險些昏了頭的眾人。
“啊,那這樣,我們今天不是白忙活了。”周伯通跳了出來嚷道,華錦楓瞥了他一眼,那眼中的冷光,直讓周伯通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此一時,彼一時。今日一戰,少不得襄陽諸人出力,且襄陽城絕不能亂,哪怕他們不能再用,也須他們安份兒。”華錦楓算是解釋。段安樂不傻,“你今日說五日援軍抵達是假的?”
“大理內亂,太子率兵逼宮,大理兵馬盡數不能調動。這亦是完顏賜的陰謀,他便是讓我們無兵可援,我為安撫軍心,騙了他們。”華錦楓坦言,段安樂想到剛剛那報信的太監道:“那大哥呢?”
“他死不了,隻怕他也是將計就計的,就想看看他養的那些兒子究竟都有什麼本事。他當這皇帝三十幾年了,大理可以說盡在他掌控之中,就算他是不知道,太子想逼宮也是不可能成的,大理真正的兵馬都須你我手中的兵符方可調遣,京中又多是他的人,想來最多明天就有消息傳來了。”
“那些兒子?不僅太子一人造反?”段安樂敏[gǎn]地捉住華錦楓所說的字眼,華錦楓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受,但她也不想瞞他,“他生了那麼多兒子,卻不肯費點心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