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長公主饒命啊!奴婢不是內奸,不是內奸。”十來個人齊齊哭喊,世人誰不怕死,對於黃言之言,他們尚覺得有回轉的餘地,但華錦楓發話,卻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此時他們自知生無所望,隻能苦苦哀求,唯望華錦楓能有所改變。
“此人居心叵測,判國在前,企圖勾結外人毀了大理,如今事情敗落,卻要連累你們陪他一起死,如此不忠不義之人,人人得而誅之。倘若你們知曉何人是內奸,或是發覺何人有不妥之處,自可說來,待本宮查明,自然不會再為難於爾等,而且還有重賞。你們,可都想好了。”華錦楓字字清晰,先以威逼,再以利誘,一步一步。下跪十數人皆是麵麵相覷,隻盼能有人說出什麼來。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華錦楓說完了,也不催促,隻是閉著眼睛靜候,也不知過了多久,郭芙覺得腿腳都有發麻了,下跪人中,一個宮女動了動,顫唞地道:“長公主,奴婢,奴婢有話要說。”
“講!”華錦楓動也不動地張嘴,不緊不慢,那宮女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長公主,三日前的夜裏,奴婢,並不曾與小懷在一起……”
宮女說完立刻伏身在地,她雖非內奸,可是,她的罪亦不輕。華錦楓睜開了眼睛,“小懷是誰?”
“奴婢,奴婢正是小懷。”那宮女旁邊的一女出聲,華錦楓側頭看了她一眼,“她的話,你都聽見了,那你,有什麼可說的嗎?”
“長公主,奴婢絕對不是內奸,三日前的夜裏,奴婢確實不曾與如意姐在一起,可奴婢,奴婢隻是去看望一位故人。”自稱小懷的宮女戰戰兢兢地解釋,“宮規嚴明,不得私自與外人接觸,奴婢有違宮規,心生懼意,是以才請如意姐幫忙隱瞞,請長公主明查。”
華錦楓淡淡地掃了那被稱為如意的宮女,“那麼,你那晚又是在何處呢?”
“奴婢那夜並未當值,而在住處休息。”
“有何人為證?”華錦楓再問,如意驚了一身的冷汗,沒有任何預兆,一個身穿鎧甲的將軍架著一把刀在那如意的頸上,衝著華錦楓道:“長公主,末將在他們的住所都翻查了一次,於此人的床下發現了地道,三日前的夜間,定是此人將那金輪法王從地道中引進,捉了小姐。”
此人正是剛剛被華錦楓派去的將軍,此時去而複返,可不是有大發現。黃言睜大了眼睛,“地道,竟然有地道!”
再次看向華錦楓,黃言眼裏閃閃的隻有崇拜啊!華錦楓再次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長公主是如何發現我的?又是怎麼知道,會有地道?”如意眼見事情敗露,也十分的幹脆,隻是她到如今都想不明白,華錦楓怎麼會想到讓人再去查看她住的地方,明明黃言早已派人查過,她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華錦楓剛剛醒來,不過是聽了黃言的話,為何會想到會有地道?從派人前去到現在,來回的時間並不多,可見華錦楓從一開始就指明了查勘的方向。
華錦楓道:“本宮並沒有發現你,也並沒有讓段將軍隻查你一人的住所,而是你們這裏所有人的住所。但對於地道這一點,本宮很確定。陸家莊守衛森嚴,不單有大理的軍隊,更有奇門陣術,一般的人想進出陸家莊,難如登天,可是,完顏賜來得甚是容易,完全不受奇門陣術的阻擋,可他,從未學過奇門陣術,一次是巧合,難道二次三次,還能是巧合?所以本宮知道,若有內奸,為了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