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家裏我哥太寵我,我提出的要求他從來都是無條件答應,而我每次都會興奮的摟住他的脖子就是一個香吻,所以這是一個習慣性動作。雖說在國外這不過是一種打招呼的方式,但是在這封建社會,這個動作未免太大膽太放肆。
“嗬嗬,這隻是我們家鄉表達友好的一種方式。”看他倆那神情,我恨不得趴在地上狂笑。
“是嗎?”他臉上一下子又掛上了以往那種半分認真半分遊戲的神情。“蝶姑娘能否再表達一次。”他逗弄道。
“好啊,過來。”我無限嬌媚的向他勾了勾手指。
他半信半疑的將臉湊了過來,我眼疾手快的就揪住他兩邊臉頰狠狠的捏了兩下。
“哈哈,哈哈,笨蛋,豬頭。”作惡之後我趕緊撒腿就跑,聲音被留在遠遠的身後。
“該死的丫頭。”那小子半天才明白過來,可惜我已經跑得沒影兒。
“哈哈,哈哈。”我一邊跑還忍不住一個勁的笑。
正得意忘行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麵突然出現了一堵牆,我狠狠的就撞了一個正著,可是這古代怎麼也那麼牛逼的呀,這牆它還有彈性的,撞上去不說,還給我彈回來了,這會兒不撞死都得摔死。看來這人啊,還是得善良一點,才稍稍作了點小惡,就有報應了。
我一屁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哎喲,我的屁股,該死的這地皮怎麼就那麼硬啊。”
“哈哈,哈哈,惡人有惡報。”遠遠就傳來齊雲川幸災樂禍的笑聲。
“去死吧你。”我脫了一隻繡花鞋就朝身後的他砸去。
可是這鞋一仍出去我就那個後悔啊。
剛想爬起來,就看到有一隻手伸到了我麵前,白皙修長的手指,很漂亮的手。我順著手仰頭望去,一張強忍著笑的漂亮的臉立刻就映入眼席—朱天。
天啊,原來剛剛撞著的是他,老天為什麼要這樣捉弄我,老讓我在這超級大帥哥麵前出臭,嗚嗚嗚,這會兒什麼形象都沒有了。
見我愣坐在原地,他也不由得打趣我。“姑娘坐那地上很舒服嗎?”那笑容在他臉上無限放大。
丫的,這些該死的古人,一個一個就想著欺負我,說起話來一個比一個損。我突然就覺得特沒勁,並沒有去握那隻伸過來的手,自個兒爬了起來。
“是啊,姑娘我坐得很爽很舒服,怎麼樣。”
他先是微微一愣,收回他伸來的手,隨後又笑了,那笑依舊很輕很動人。
我不理不顧就跑開了。我華蝶是誰啊,怎麼也是個天之驕子,憑什麼在你朱天麵前我就總像****一樣啊。不知不覺就自己跟自己鬧起情緒來。
“你去哪裏?你不進城了?”齊雲川在身後喊。
“不去了,不去了。”
我像逃似的跑開了,也不知道在逃避些什麼。
“豬頭,死豬頭,大豬頭,兩個死豬頭。”我坐在花園裏一邊扯著花瓣一邊罵,一朵朵漂亮的花朵就這樣被我摧殘得不成樣子,腳下已經積厚厚一層花瓣,還覺得不夠本。
其實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生氣,或許更多是生自己的氣。一向驕傲的我,從來不肯為任何事低頭,可是每次在朱天麵前我總是丟臭,總是輸陣的那一方,所以我很生氣,生自己的氣,可是我為什麼那麼在乎在他麵前輸陣,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