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要回來了,我得趕緊回去。你也不要趁月不在的時候到處閑蕩,讓月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綠色紗裙的小丫鬟說完就走了,令一個小丫鬟在她身後吐了吐舌也就離去。
我想他們口中的烈,應該就是前麵在影房中見到的邪氣男子,他與影一同去見教主,既然他快要回來了,那麼影也隨時會回來。所以我得趕緊回去才行。
原來這天魔教在武林譽為第一大邪教,教主邪無情雖為女兒之身,可是做起事來卻心狠手辣,曾有三個教在一夜之間全被她剿滅,收歸旗下。她手下有三名忠實的得意弟子,第一把手來無影去無蹤性冷如冰的神影,第二把手邪氣無償嗜血如命的烈刹,第三把手陰晴不定心狠手辣的玄月。他們個個身手不凡,所以天魔教在武林中也可以說是獨站一方。
“看夠了嗎?”
我支起下巴,趴在窗台上,正美滋滋的觀看美男沐浴圖,可是冷不防就被逮了個正著,狠狠的從凳子上摔了下來,等我從地上爬起來時,影竟然已經從泉裏回到了屋裏,並披上了簡單的衣衫。
我看著他嬉皮笑臉的說:“嗬嗬,差不多了。”
他竟然笑了,這冷若冰山的男人竟然笑了,那淡淡的笑,讓我仿佛在沙漠中看到了涓涓的細泉。
這個男人平日性冷如冰,亦是不肯與人接近,所以平日也不要下人伺候,向來獨來獨往,任何事都自己打理。不知為什麼我竟突然就覺得他是個可憐的男人。
“你笑起來很好看。”我情不自禁的說。
可是他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跟著輕輕的轉過身去,不再理我。
“你在做什麼。”見他埋首在微暗的燭台下,我不禁好奇。
他沒吭聲。
“讓我看看。”我自問自答。慢慢的走過去,伸頭瞧了瞧,隻見他手中的毛筆揮動自如,筆下頓時呈現了一副秀麗的山水畫。
“妙妙妙。”我自禁又讚道。
對於畫,雖然我不是什麼行家,但是好歹也跟名家學過兩個月,所以大體上也懂一點。至他手中出來的群山蒼勁有力,流泉卻溫婉動人。我想也許那就是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對於我的讚揚他充耳不聞,完全當我一空氣。所有對話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在完成,和這樣的家夥在一起我遲早要瘋掉。
幸好本人充滿自娛自樂的啊Q精神,所以我也不建議他當我透明的,自己在筆台上也拿了一隻筆,就畫起來。慢慢的我筆下出現了一個全身透著寒氣的英俊男人。
“怎麼樣。”我得意的將畫伸到他麵前。
可他連頭也沒扭一下,氣得我撇著嘴,在身後直想揍人。可是俺又打不過他,所以我不得不將氣全撒這畫上。很快白白的紙上就出現了一副漫畫——一個冷麵男娃被一個可愛的女娃扁得哇哇直哭,冷麵男跪地求饒曰:“我再也不敢把姐姐你當空氣了,以後一定好生伺候姐姐。”
“哈哈。”我對著畫不禁失聲大笑,這會兒心情總算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