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道自己不會彈豎琴,所以決定輕捂兩下就開唱,看著屏風前那抹熟悉又陌生的銀白色,心漸漸生出痛來。
相識是偶然,無奈愛心傾刻變。
你在我,又或是我在你內心曾許下諾言。
誰說有不散筵席,誰說生死不變。
這份愛,讓這份愛被流水一一衝染。
此刻共對亦無言流露我心中淒怨。
看著你,我愁懷滿臉,淚水有如灑在麵前。
我的心,怎忍說離別,凝望你輕忽走遠。
已別去,是已別,去讓時光洗去悲怨。
此刻共對,亦無言流露我心中淒怨。
看著你,我愁懷滿臉,淚水有如灑在麵前。
我的心,怎忍說離別,凝望你輕忽走遠。
已別去,是已別去,讓時光洗去悲怨。
一曲終盡,我的淚水盡模糊了視線,原來思念盡然變得那麼濃厚。
“這首歌叫什麼?在下怎麼從沒聽過。”霸道男的聲音在屏風前響起。
“回公子,叫蝴蝶淚。”蝶兒盡然唱得一臉的淚,所以我別出心裁的將名字改了過來。
“蝴蝶淚,好名字。”霸道男讚道。
“是翡翠嗎?”那個叫宋離的男子問道,聲音很輕,淡淡的,讓人有一種被拒之千裏的感覺。
“回公子,翡翠姐身體不好,小女才有幸代勞她出唱。”
“哈哈,好一張巧嘴,過來讓公子看看你。”那霸道男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試。聽了就討厭。
我在屏風後輕輕拭幹了淚,臉上展現了個嬌羞笑容,抱著豎琴碎步蓮花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你叫什麼名字。”
“回公子,我叫蝶兒。”
“抬起頭來說話。”那霸道男命令道。
這男人一句一個命令,聽得我心裏硬是不暢快,可是仍嬌滴滴的道:“是。”我倒想看看朱天見到我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依言,輕輕將頭抬起,目光首先放在哪個叫宋離的身上。
可是我看到的卻是一張表情淡漠的臉,看著我的那雙眼神一層不變的清冷,我的心不禁像被馬蜂蟄了一下,那種痛說不出來,全讓人感覺痛苦萬分。
霸道男看到我時,眼裏頓時閃過一抹驚豔,男人看到美女時通常都會是這樣的神情,我一點也不奇怪。
我故意將那霸道男忽略,目光始終放在那個叫宋離的身上,他臉上頓時湧起一股不快。“姑娘視乎對我們的狀元郎很上心啊。”
狀元郎?我的心頓時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原來我對他真的是一無所知啊。這個叫宋離的男人,隻輕輕看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沒有再看我第二眼。我開始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那種清冷的眼神朱天從未有過,朱天眼裏永遠含有一層讓人看不透的薄霧,與他對視,我看到的永遠隻有柔情和風輕雲淡的祥和,是那種讓人心裏瞬間變得很安靜的感覺。
“嗬嗬,我對美男一般都很上心。”張揚的笑容在我臉上浮起。“所以對你也一樣上心。”我扭頭過去,輕佻的向他投去一個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