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著我?”我惱羞成怒。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上有你要的東西。”他眯起眼看我,那樣子狡猾而高深,讓我不禁一怔。
“你想怎樣。”
他瞥了我一眼,轉而向楠風笑道:“楠風,有求於人時我們應該怎麼做啊。”
這時小楠風抬頭起來看著我笑道:“態度誠懇,恭敬相待。”
該死,這死猥褻男,盡利用孩子來教訓我。
我也不怒,笑嘻嘻的蹲下去,摸了摸楠風的頭,笑說:“楠風說得好,真是個聰明的好孩子。楠風能不能告訴姐姐,當別人需要我們的幫助時,我們應該怎麼做啊?”
這小鬼腦袋還挺靈光,瞬間轉過身去看著顏晨道:“慷慨解囊,義不容辭,效犬馬之力。”
“見死不救,幸災樂禍是不是猥褻男啊?”
楠風頓時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顏晨,最後為難的點了點頭。這時我看到顏晨微微的皺了一下眉。
哼,跟我鬥嘴角,你還嫩了點。我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轉向楠風笑眯眯的說:“楠風真聰明,長大了一定是個大英雄,不像某人。”
“嗬嗬,姑娘嘴巴實在厲害,顏某甘拜下風。”他頓時笑道。
看著他那能屈能伸,烏龜王八蛋的樣子,我氣得罵娘,真是條大尾狼,這種人最陰森恐怖。
“顏兄過獎。”我也假惺惺笑道。
“顏某啟是見死不救之人,姑娘想借藥方拿去便是。”他反倒大方起來。
我看著他不禁怔了怔,這家夥那麼慷慨?難道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過顏某也有一事相求?”
我就說嘛,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黃鼠狼給雞拜年,難道還會有好心。
“顏兄但說無妨,小女若能幫得上忙,定義不容辭。”我皮笑肉不笑的說。
“昨日見識了姑娘神奇的盜術欽佩不已,今日想求姑娘為在下盜一樣東西。”
“什麼?”
“太子衣襟前的佩玉。”
顯然神不知鬼不覺間,我已經掉進了這隻老狐狸的陷阱。媽的,這不是存心要耍我,明知我與太子結下死仇,還要我往火坑裏去跳。這男人夠狠,夠陰險。
“太子的佩玉,容易。”我笑道。可心裏卻把這死男人祖宗十八代罵了個便,順便咒一下他死斷子絕孫,生兒子沒屁眼,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心裏才稍痛快了些。“希望顏兄也說話算話。”
“那自然。”看他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我當時就想操一把大坎將這個死男人,坎成十八段。
“好,賽球結束,一手錢一手交貨。”我說完便大步流星向前奔去,和這個死男人多呆一刻都讓我感覺難受。
比賽場上熱鬧非凡,運動員已經換上了輕捷的短裝,身跨駿馬,手持球棒,露出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擠入人群,伸長脖子尋找那抹明黃色,慢慢的目光不禁落高台正席的位置上。一張陌生而熟悉的麵孔調入眼席,霸道男今日穿著刺有青龍的明黃色錦袍,炫目耀眼,英俊的麵龐滿含霸氣,兩道劍眉不怒而威,眼神如鷹般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