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喜兒停止談笑,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殿下怎麼樣了。”看到青劍焦急的神色,我不由的心裏一緊。原來還以為隻是一些小傷風,這家夥故意誇大事實。
“很遭。”青劍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太子躺在床上發著高燒,已經有點意識迷糊,分不清來人是誰。
“怎麼可以讓殿下病的那麼重,為何不傳我。”我責問道。
“殿下一直不讓傳尚宮,而且其他太醫開了藥,也不肯吃,所以……”
我看著床上的天哲清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這家夥脾氣硬得真是跟一頭牛似的,怎麼都不肯認輸。
上次在太子宮與他下棋,結果連下五局都是他輸,這家夥就開始耍賴,還與我打鬧起來,搶了上次影替我帶進宮裏那塊白玉。讓我送他。那可是師兄的東西,所以我不肯。他便取笑我是不是情人送的。我故意氣他,就說是。結果那家夥還真的就跟我扛上了,偏要與我搶那塊玉,還一臉生氣的樣子。真是莫名其妙,我都搞不懂到底哪裏惹到他了。更不可理喻的是竟然把我的玉隨手仍池塘裏去了,我不管不顧的飛過去抓住那塊玉,可是人卻整個兒掉進了池中。我爬上岸後,把那家夥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扭頭就走人。
從上次見麵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了,想不到這死人還為這事耿耿於懷。
我給他施了針,然後在他額上敷了條熱毛巾,開了藥方子囑喜兒去藥房拿藥,煎好在送過來。
喜兒拿了藥方,便退了下去。
想不到一點點風寒就將這家夥病成這樣,我守在他床前不禁歎了口氣。
過了不久,喜兒便把煎好的藥送了過來,我用湯勺給他喂藥,可是一點都沒吞下去,全都給浪費了。看來隻得用那個辦法了。
我示意房中丫鬟婆子統統退下,於是整個寢室隻剩下我們兩人。我將湯藥輕輕含到嘴裏,然後再送到他的嘴裏。
他的嘴唇是那樣的溫熱而柔軟,他的臉是那樣的俊,我輕輕伸手將貼在他臉上的發絲理好,手竟然情不自禁的輕輕捂過他高高的鼻梁。
待我回過神來,不禁嚇了一跳。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色女,花心的那種。
前段時間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一個老頭子跟我講我原是天上的善藥童子,因顧戀凡塵姻緣,屢次煉藥走神,有一次打翻煉藥的爐子,闖下禍端。幸而王母心善,決定讓你人間一趟,體會生死纏綿之戀,輪回六世,了結塵緣。可是人間將有大禍,疾病波及甚廣,天上藥童緊缺,急招我回去。因此讓我這一世就了去六世情緣,所以我這一世會遇到我六世的情人,就是說這一生會與六個男人糾纏不休,或許可以有六個男人伴我一生。
倒是一個奇怪的夢,不過令我倒吸一口冷氣的是那個老頭,我見過他。藥王穀的血戰醒來後,在一個茅草屋前見過。
令人尋味的夢,不過確確實實是一個好夢。嗬嗬,如果這一生真有六個美男陪伴,輪番將我捧在手心裏疼愛,豈不是美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