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終於喚回理智的當下,朦朧著生理淚水的彌轉頭首先投降一般結束了這個吻,費力的呼吸著。
占據著上方進攻的角色之人並沒有停下,細碎的親吻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如標記烙印般的紅梅隔著皮膚熨貼著心髒。
“。”彌小聲的叫著對方的名字,這種姿態總叫人不安和難為情,還在白天的現在,脫掉了所有的衣物,這樣明明白白的展現自己的軀體,彌無所適從。
彌徹底放棄了解扣子這一工程後,青年隻有自己利落的扭開了接下來的所有紐扣,比起彌的速度來說,青年的速度快得叫人咂舌,隻幾下就見那白色的襯衣飛到了一邊,露出青年精瘦的軀體。
其實,以彌的眼光來看,老實說,雖然並不疏於鍛煉且年齡也擺在那裏,可是他的身體卻還帶餘著幾分少年的青澀,坦然說這看起來也頗讓人心動,畢竟較為消瘦的彌也不是非常完美,而正因為有這種不算缺憾的缺憾存在,才能感覺到對方和自己都是凡人,可以沉溺在凡人的情愛裏。
彌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隻是暗喜與此,如果對方太完美,彌覺得自己肯定下不去嘴。
收斂了氣勢的青年眼神溫柔眷戀,認認真真的審視表情像掠過海麵的飛鳥,輕觸海邊麵後便飛離,沒有那種感覺會被掠奪什麼的侵略感和壓迫感,自然而然的親近讓人放鬆下來,彌的心思轉換得太快連自己都捉摸不出來。
“在笑什麼?”他低聲問,膝蓋頂開了彌合攏的腿,彌順從著對方的動作,羞怯也忽然少了許多,思緒在這一刻逐漸相貼,彌能從對方眼裏看見和自己一樣的東西,這種仿佛對對指間就能產生火花的奇特感應,讓彌笑著伸手去勾了勾對方的下巴“美人真是秀色可餐啊。”
黑發的少女壞壞的笑著,輕佻的語氣配合著玩世不恭的表情,像是在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流氓“要不然還是我來壓你吧?”
原本表情還很溫柔的青年玩味般挑了挑眉“嗯?”他像是沒聽清一般用沙啞的鼻音反問了一聲,然後彌聽見了皮帶扣被拉開時的清脆聲響。
“不,我開玩笑的。”彌速度的認錯,態度端正到不行,看著金發的青年笑得如白百合一般卻隱隱有黑氣溢出,彌轉換方式可憐兮兮的求饒“大爺,我錯了。”
“哪裏錯了\/?”似乎不打算放過她一樣問道,彌感覺某處有火熱的東西抵了上來。
彌瞬間僵硬了一下,然後用這輩子最認真嚴肅的表情回答“我不該拿你高傲的雄性自尊心開玩笑。”按彌強大的理論知識來看,雖然目前身體稍稍有些反應,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導致她根本無法到意亂情迷的程度,彌猜測是對方前戲生澀或者是自己羞得去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導致自己的出戲,總而言之現在惹到說不定等會她會疼死在床上,所以彌決定還是機智的先道歉比較好。
“彌。”單手捂著臉看起來有些無奈的伸出另一個手捏住彌的下巴,他有些無力的問“我們在做什麼?”
彌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
“是我的錯讓你無法認真嗎?”他這麼問,然後一直隱忍溫和的藍色眸子變得沉了幾分,不是因為*的迫近,而是一種像野獸一樣銳利掠食性的目光,彌整個人一僵,然後怯怯的縮在了床角。
“抱歉,嚇到你了嗎?”閉上了眼睛,複而又睜開重新變得溫柔起來的眸子,他吻了吻彌的臉頰“隻是明明是彌先邀請我的,卻對待客人如此敷衍,總不讓我好好滿意的吃到想要的大餐,就算是好脾氣的我也是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