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悶響響起,啤酒瓶直接爆開,酒花四濺,鮮血也順著那名青幫成員的腦袋往下流。
“在京城,就算是你們的老大,丁萬屠,也他麼的不敢讓本少爺滾。”殷舒塵冷聲說道:“勇哥,廢了他們。”
丟下一句話,殷舒塵徑直向樓上走去。
向勇也不廢話,快速出手,直接將剩下的那名留守一樓的青幫成員放倒。
“丁放,還真他麼的是你啊。”殷舒塵剛來到通往二樓的樓梯上,就看出了人群中的殷舒塵,一臉不屑的說道:“怎麼著,魔都不夠你這麼一個廢物裝的,竟然跑到京城來裝逼來了?”
“殷……殷,殷舒塵,你……”看到殷舒塵到來,少年丁少,臉色為之一變,萬分驚恐,更是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
可以說在這個世上,丁放連他的老子,魔都青幫的老大,丁萬屠都不怕,就隻怕殷舒塵一人。
而且還怕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
別說是見到殷舒塵了,隻是提到殷舒塵的名字,他都會忍不住打哆嗦。
怕至骨髓。
曾經自在門副門主的兒子,也就是已經被謝知平親手槍殺的謝上官,找到丁放,欲要與之合作,一起對付殷舒塵。
說是對付,有些不太貼切了,具體的說,應該是,兩人聯手,抵抗殷舒塵的虐打。
畢竟,他們還都隻是孩子。
可結果……
因為對殷舒塵的畏懼,丁放轉手就將謝上官給賣了,並希望殷舒塵以後再揍他的時候,下手輕一點,打的時間短一點。
至於讓殷舒塵不要打他……這對丁放來說,那就是奢望,他想都不敢想。
畢竟,對於他,殷舒塵從來都是見一次打一次的,從來就沒有一次例外過,都被打了十多年了。
不讓殷舒塵打他?
殷舒塵會很不習慣的,那會挨的更慘,更重的。
丁放不敢奢求。
從而可見,丁放對殷舒塵有多畏懼。
殷舒塵突然來了,丁放能不害怕嗎?
“丁放,你他麼的叫本少爺什麼?是他麼的本少爺聽錯了,還是你嗑藥磕多了,叫錯了?”殷舒塵麵色陰沉的冷聲喝道:“叫爺!”
看著一步步,向樓上走來,麵色陰沉的殷舒塵,再聽聽那踏著樓梯發出的聲響,丁放感覺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他對殷舒塵的怕,那簡直就是來自於靈魂深處。
尤其是殷舒塵此刻的模樣,完完全全就是每一次要對他動手之前的樣子。
而塵爺!
是殷舒塵讓丁放叫的,之所以不讓其叫殷爺,那是別人對他老子,殷自在的稱呼,他不能用。
而每一次,隻要丁放在見到殷舒塵時候叫他塵爺,雖然依舊會被殷舒塵揍,但那隻是淺淺的揍一頓,不是暴揍,而且,時間也會很短。
為了不挨的輕一些,丁放沒少叫殷舒塵塵爺。
“塵……”看著殷舒塵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丁放感覺全身都巨疼無比,為了不被暴揍,丁放用著顫抖的聲音叫道,‘爺’字已經快要脫口而出,卻猛然想到了什麼,怒聲罵道:“塵尼瑪,殷舒塵,你他麼的也配讓本少爺叫爺?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一次進入京城的青幫成員有不少,而且,還隻是第一批,陸陸續續,還會不斷有青幫成員進入京城。
雖然丁放不知道為何,但他也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像是要對自在門動手。
也許要不了多久,自在門都沒了,那他殷舒塵算個屁?
讓他丁放叫爺?
到時候,誰叫誰爺還說不準呢。
“丁放,是不是本少爺太久沒有揍你了,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連本少爺都敢罵,好,非常好。”殷舒塵在樓梯上停下,看著丁放,一臉不屑的說道:“是不是覺得,你們人多,就可以在本少爺麵前叫囂,就以為本少爺不敢揍你?就算是當著你老子的麵,本少爺揍你揍的還少嗎?”
殷舒塵揍丁放,那可是不分場合的,要麼別碰麵,隻要碰了麵,哪怕丁放的老子,丁萬屠也在場,丁放依舊難逃被毒打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