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
看到這一切,張文素忍不住苦笑。無論氣宇昂軒的儀表還是質地上乘的衣物,都在昭示著對方不一般的來曆。她暗自猜測,這個男人,可能就是言葉背後的靠山!而兩人之間親昵和諧的氛圍,更加堅定了她和言葉搞好關係的決心。
事實證明,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這個叫做成珀的男人,竟然是一位強大的雷係異能者!
思緒被接二連三的驚雷拉回現實,張文素驚訝的發現,平日在服務區仗著自己武力作威作福的十幾名大漢此刻已經被放倒,被雷火燒淨的頭發和痛苦的神色訴說著他們剛剛遭遇了怎樣一番折磨。
而在她眼中高不可攀的男人,此時正微笑著,好脾氣地哄著言葉:“別生氣了,為了他們惱火不值得。你最近情況本來就特殊……”而占據了他全部目光的女人似乎頗為暴躁,不知道在抱怨些什麼。隻是怎樣怎樣被對待,男人一直好脾氣地應和著。
兩人的對話仿佛被風吹散,在空中飄得很遠。張文素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低落的情緒像野草般瘋狂地在她內心滋生。她說不清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或許是羨慕,又或許不是。她就是想著,怎麼有人會這樣幸運呢。自身覺醒了異能不說,這有這樣一心一意愛著她的男人。在這個瞬間,她忽然回憶起了還未爆發末世前,未婚夫省吃儉用,省下錢來買了鑽戒,興高采烈捧到她眼前的場景……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然而腳下男人的驚呼又將她從回憶中叫醒,原來自己在發愣的時候,下意識加大了腳下的力氣……她低下頭看看因疼痛而麵目扭曲的男人。這一切仿佛在無聲地提醒她:她的未婚夫已經將她當作物件兒送了人,就在剛剛,她逃過了一場針對她的、惡毒至極的苦難。
腳下的勁兒越來越大。連續不斷的疼痛超過了所能承受的臨界值,男人終於抵抗不住暈了過去。
張文素隻覺得心中暢快無比,末世之後積攢起來的憋屈不翼而飛。——事事都要考慮,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有什麼仇,先報了再說。
在足夠的武力值麵前,看似駭人的事情變得簡單無比。被連夜從被窩裏叫醒的張哥和李哥匆匆地來到了現場,未語先笑,沒等小弟們告狀就擺出一副“萬事好商量”的姿態。
他們先是怒斥了他們口中“不長眼色的東西”,訓得大群大老兒直不起腰杆來。又含笑著,轉過頭來向言葉和成珀道歉,“兩位好,讓你們見笑了。手下不懂事,有眼不識泰山,無意間冒犯了。我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還請多多擔待。”
末了,轉過頭好聲好氣地向張文素這個受害者道歉,“妹子,事情我都了解了。是阿胖這個臭小子腦門兒被驢給踢了。我替他給你道歉!事後我一定好好抽他丫的,啊?”
往日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此時正做小伏低地在她麵前說好話兒,文素一時說不清心裏是個什麼滋味。隻是再怎麼不真實、飄飄然,她都不敢忘記真正做主的人是誰。
她轉過頭去尋找言葉的身影,對方此時也正在微笑著看著她,目光裏都是對她的鼓勵。她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再對上眼前男人殷切的目光,她輕聲細語地答道:“不敢讓張哥麻煩。隻是我想著,若強~奸女人這種事情也能道歉算了的話,那什麼樣的‘事情’算是‘事情’?若這次不加以懲罰,輕而易舉地抬手放過了,傳出去也對您的名聲有礙。”
這個賤女人!
張哥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跳了一下。——她算個什麼東西?若不是看在兩個稀有屬性異能者的麵子上,他怎會耐著性子將這些有的沒的?真是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