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殤冥寒很是驚訝:“怎麼會有毒!”
“你若不想要孩子,生下來不賴你就是,我可以馬上離開王府”宋攸蝶麵色冷如冰霜,眼底有藏不住的哀傷:“不必如此費心思,在飯菜茶湯裏下藏紅花。我宋攸蝶雖然不是武功蓋世,但對世間一般的毒物,卻是略懂一二。這些小技量在我眼裏,未免有些可笑。”
“什麼,你有孩子了!”殤冥寒喜上眉稍,張開雙手想接近宋攸蝶:“誰的,是本王的嗎?我的嗎?”
“殤冥寒!”宋攸蝶忍無可忍地喚了一聲:“你占有我之時我非清白這身嗎?早知道你是這等無情無義之人,白糟蹋了世人給你的好名聲。算我宋攸蝶瞎了眼,才留在王府這麼些日!”
“攸蝶!”殤冥寒伸手拉住了要走的宋攸蝶:“毒不是我下的,我也不知道你有了我的孩子。別走,就算為了孩子,至少應該查清楚這毒到底是誰下的。”
“你當真不知道?”宋攸蝶回頭,審視地看著他。
“我不知道!”
“嗬!”宋攸蝶冷笑了一聲:“難怪你諾大的鎮南王府,姬妾無數,卻沒有半個人生得了孩子。我還以為是你無情,像汝陽王一樣,給女人們賜藥喝了呢。”
“你沒走,隻是因為我沒賜給你藥喝?”殤冥寒心裏多少有些挫敗。
被他征服的女人,不在少數。包括納蘭玉珠在內,她們哪個不是對他死心塌地的。可唯獨這個宋攸蝶,臉上永遠七分冰冷三分淡漠。就算最銷魂的時候,她也隻是咬著唇呻吟,從來沒給過他一分熱情。
“嗯”宋攸蝶直認不諱,一針見血道:“看來,有人想王爺你斷子絕孫。”
“誰那麼陰毒,居然給本王來這一招”殤冥寒的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出殤冥逸的臉,恨恨道:“是他,一定是殤冥逸幹的好事!”
“不盡然”宋攸蝶不屑地瞟了殤冥寒一眼,那眼神像在說,你就這點腦子?
殤冥寒從來沒被人這麼輕視過,可他發現自己氣不起來,反而很熊包地問:“怎麼說?”
“哼,很簡單。汝陽王的姬妾並不少於你鎮南王府,雖說他事後賜藥,總有疏忽之時,可是他膝下也沒有半個子嗣,這說明了什麼?”
“皇室一脈就剩皇上、本王和冥逸,皇上年幼,尚不到立後冊妃之年……”殤冥寒眼中寒光一凜:“美人,你是說,有人存心要絕我皇室之後?”
“這個我不敢說”宋攸蝶一手輕蓋著小腹,說:“不過,既然攸蝶能有這個孩子,其她女人,莫非都沒長肚子嗎?”
“豈有此理!”殤冥寒氣壞敗極地一手扯掉桌上的桌布,杯盤墜地,飯菜灑了一地:“來人,把負責飲食的人都給本王抓來!”
“且慢!”宋攸蝶連忙嗬止了那些人進來複命,用傳音入密對殤冥寒說:“王爺怎的如此魯莽,難道王爺當真不想要我腹中孩兒?”
殤冥寒疑惑地回頭看了宋攸蝶一眼,揮揮手,讓那些侍衛們又退了下去:“美人何出此言?”
“若不是我提起,王爺到現在還不能發現此事。下毒之人在王爺身邊潛伏之久、之深,可見一斑”宋攸蝶繼續用傳音入密說:“其居心之險惡,也足以見得。此等老謀深算之人,又怎會甘心一直潛伏於王府中做簍蟻雜役。他必有他所長之處,或家財萬貫能買通人。或武功高強,能來去自如。又或,他能自由出入王府而不被人懷疑和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