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慶感恩不盡地拜倒謝恩:“臣,謝太皇太後隆恩,謝鎮南王賜兵!”
殤冥寒心裏那個恨啊,看到殤冥逸嘴角的那抹笑意,他恨不得揪著殤冥逸痛打一頓。這麼大個坑,殤冥逸這家夥,居然讓他一個人跳了。
給徐元慶派完兵,殤冥寒拿著兵符徑直到了宋攸蝶房裏,悶頭悶腦的,氣得不說話。
“王爺這是怎麼了?”宋攸蝶掙紮著想要起身。
殤冥寒趕緊上前伸手壓回她,說:“你別動。我隻是長這麼大,從沒吃過這樣的啞巴虧,心裏鬱結得很。”
“噢?可以對攸蝶說嗎?或許,攸蝶可以幫王爺出個主意。”
殤冥寒把派兵的事說了一遍給宋攸蝶聽,感慨道:“最近我一直有個不好的預感,直到今天,太皇太後突然要分散我和汝陽王手裏的兵力。我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太皇太後,她要對付的人不僅僅是汝陽王,還有我。可是……”
“可是什麼?”
“攸蝶,你記得我曾經說過,如果我身邊有能控製我的女人,不能替我生孩子的人。一定是那個最可怕的人嗎?”
宋攸蝶點頭:“記得,你讓我離他越遠越好,他是你什麼人?”
“舅父,據他自己說,他是我舅父。可是我不記得我娘提過有這麼個舅舅,隻是他手裏有我娘最貼身的信物。而這些年來,他又一直盡心盡力的輔佐我對付汝陽王,所以……”
“所以你一直沒有去查明真相,並且還對他有相當程度的依賴?”
“嗯!”
宋攸蝶搖頭:“親信如此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就算他真是你舅父,也難脫另有居心的嫌疑。王爺現在是懷疑他嗎?難道他和派兵的事有關?”
“我不知道,但我想,他和太皇太後一定有某種關係。因為,他曾說過,讓我盡量順著太皇太後的意。雖然當時,他是以歸順太皇太後對拔倒汝陽王有好處為借口。但太皇太後今日舉動,和他近來的反常,很難讓人不懷疑。”
“他上次來時,我感應到他的內息和我們門派的武功大有相似,而且比我師父的內力更為深厚。他若真的不懷好意,王爺你絕不能在現在這種時候去查他。否則,他會覺察到,先下手殺害你。”
“那怎麼辦?難道就任他們削完我的兵力,要我坐以待斃嗎?”
宋攸蝶眼神向屋頂上掃了掃,嘴裏說:“太皇太後怎麼說也是你的母後,她這麼做是為了大局著想,怎麼會故意削減王爺的兵力呢。”
暗地裏,卻用傳音入密說:“去找汝陽王,唯今之計,隻有與汝陽王聯手,才能安然渡過難關。”
“可……”殤冥寒十分焦燥著急,卻又不能不耐著性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本王也就放心了。”
“但你不能直接去找汝陽王,得找一個你信得過,而汝陽王肯親近,又不惹別人懷疑的人。要不然,被發現你有和汝陽王聯手的意圖,我們隻會死得更快。”
那怎麼辦!哪裏去找這麼個人!殤冥寒急得真快跳了起來。
“報告王爺,醉花樓的鳳媽媽呈貼,說明日醉花樓的紫蘭姑娘參選花魁,請王爺去觀賞。”門外一個小廝朗聲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