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少義正言辭地指責我,背後耍了什麼花招,還不知道呢……總之,我不會眼睜睜看著爸把公司交給你!”
“那你去找他說,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給你!”
阮煜南憋著一口氣,怒極反笑。“好!很有骨氣!那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抱著公司,和我耗一輩子。二是你把公司轉給我,我現在就簽字離婚!”
“你不是不同意離婚嗎?”
“我當然不想眼睜睜放任你們這對狗男女,但我更不能眼睜睜看公司落入你手裏!你怎麼選?”
林葭承認這對她而言,是一個很大的誘惑,讓她動搖過。但猶豫片刻,她選擇了拒絕。“不管你怎麼說,我也不會把公司給你!”
“嗬!我還以為你對陸擎有多情深,原來在你眼裏,他還比不上一間公司。這倒也是,你應該也很清楚,他對你不過是玩玩而已,玩完就甩,隻有錢最可靠!又或者,你更貪心,陸擎你要,公司你也要?你這如意算盤打得還真好,不過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你隻能選一樣!”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你休想打公司的主意!”
“看來你是打算跟我死耗到底了!那行,我倒要看看,你能跟我耗到什麼時候?”阮煜南脾氣一上來,又加快了車速。這個時候,從另一條車道上,駛來了一輛轎車,直直朝他們撞了過來。他想轉方向盤,但已經來不及了,車子已經撞了上來。
嘭車身劇烈搖晃。
身體遭到猛烈撞擊,耳旁似乎還響起了一聲林葭的尖叫。
接著眼前一黑,失去了直覺
陸擎趕到醫院的時候,林葭已經接受完救治,陷入了昏迷之中。醫生將他攔在病房外,說二十四小時候才能進去探望。
他望著病床上的她,頭上纏著一圈繃帶,右腿打了石膏,臉上多處擦傷,心疼得讓他整顆心都揪了起來。他曾發過誓,要好好保護她,不再讓她進醫院,可結果她還是受傷了。
是他的錯,他明知道最近燕都洛會采取行動,卻還是因為嫉妒,放她離開。如果他派車在後麵跟著她,或許就不會出現這種意外。
他一拳砸在牆上,悔恨得臉都青了。
“陸總請放心,林葭小姐並沒有大礙,隻是腿被壓傷,一個星期就能恢複。至於她頭上的傷口,也不嚴重。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用不了多久就會清醒!”
“謝謝醫生,在她清醒過來之前,請你留在這。”
“是!我知道!”
“阮煜南怎麼樣了?”
“他的傷比較輕,留院觀察幾天就可以!”
陸擎頷首。他很老天不長眼,沒趁機收了阮煜南那條狗命。一切事情都是由他引起,為什麼受傷的卻是她,這不公平!
冷靜下來後,他找來了餘森。
“調查清楚,是誰開車撞他們,之後聯係王局長,讓他親自到燕都氏走一趟!”
“是!總裁!”
翌日上午九點,燕都洛剛到公司,秘書就通知他警局的王局長在辦公室等他。他眯了眯眼睛,知道他是誰派來的。若非有陸擎撐腰,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找上門來。
他笑著走進去,“今天什麼風把王局長吹來了!”
王局長麵色凝重,並沒有和他握手。“燕都總裁,打擾了,有件事情需要調查清楚,請您配合!”
燕都洛優雅地交疊雙腿,點了根雪茄。“當然當然!像我這樣的好市民,配合警察義不容辭!”
“請問昨晚十二點左右,您在哪?”
“在夜總會陪客人,寧夏的林總以及光耀財團的張總都可以替我作證!”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王局長把一張照片推到他麵前,上麵是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很凶狠。
“認識,他叫張軍,以前是我的司機!後來不幹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怎麼?他犯事兒了?”
“昨晚十二點,他開車撞了阮煜南的車,車裏還有另一個人,叫林葭。我們懷疑他是故意襲擊,正在四處找他!我們查到燕都總裁之前和阮煜南有過過節,不得不懷疑您與這件事情有關!”
“所以王局長是懷疑我指使張軍這麼做?”燕都洛冷嗤,“什麼時候,警察辦案依靠推測,而不是證據?你懷疑隻是懷疑,想治我的罪,得看著證據。有這麼多時間,還不如找到張軍。如果他親口說是我支使,那麼,我無話可說。如果不是,恐怕我要告王局長誹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