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都不急,你急什麼。”

雖然他受了傷,但這裏未必沒有其他的安排,牧澤看了眼自己的手,也隻得壓下不滿先呆在這裏了。

這邊二人在山穀,那邊歐司燁等還在找人。

兩天後,武林各派的人都修整好了,將輕傷、重傷的人都留下後,其餘人全部朝著氓山行去,準備直搗魔教總壇。

此次魔教教主已死,那總壇裏最多就幾位長老難解決一些,他們這麼多人想來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是以,這一次,眾人完全沒有上一次圍攻魔教那般嚴肅,反而都待著誌在必得得笑容,甚至有的已經在說殲滅魔教後回去要做的事了。

等進了氓山,費了一番功夫到達魔教總壇後,一人喝道:“魔教的妖人趕緊出來受死。”

一句話還未說完,魔教的人便衝了出來,二話不說便直接向來人動手,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正派中人一個照麵便倒在了地上。

你來我往,不多時,魔教總壇的空地前打成了一片。慘叫聲不時響起,鮮血不時揚起,不多時雙方便倒下了不少人。

然而,若是仔細的去觀察,卻不難發現,魔教和一小部分正派的人卻是在打鬥中將對方點倒後似無意般的一掌推到空地,再點過幾個人後自己找時機倒下來。

是以,看起來鮮血四濺的場麵,其實並沒有死多少人。

不知打了多久,等到場上站著的隻剩下一半的正派中人和十來個魔教中人時,突然一陣大笑傳了過來。

“哈哈哈哈……魔教與正派也不過如此……”

說話間,一大批綠衣人卻是從四方圍了過來。

隨即,一個領頭的人走了出來,看著場地中央的人“嘖嘖”了兩聲,諷刺之意溢於言表。

“你是什麼人?”餘下的正派中人大驚失色。

隻有溫易,看了那些人一會,臉色一白,口中說出了一個自己也不願意猜測的答案,“――暗月教!”

溫皓軒看了眼自己的爹,對於沒有告知他真相有些抱歉。

山穀裏,有人準時送東西過來,所以吃喝倒是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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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已經在這裏呆了兩天,想到外麵歐司燁肯定還在找他,牧澤便有些坐不住。

皺著眉,他甚至想著要不要拿出槍來試試能不能跑掉。

撲撲――

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牧澤滿腦子的想法,抬頭一看,便見一隻鴿子落到了伊黎墨麵前。

從鴿子腳上取出信看完,伊黎墨冷笑一聲,“果然如此。”

他站了起來,拉住牧澤往外走,“不是一直想離開嗎?本座這就帶你走。等到解決了那些縮頭烏龜,你……”

他剛走到門外,話還未說完,一道劍氣便朝著他的左手劈了過來。等到他閃身避過,手裏拉著的人已到了別人懷裏。

“大哥。”看到來人,牧澤興奮的叫了一聲,隨即又關心道:“你沒事吧?受的傷好了嗎?”

稍微一想,伊黎墨便猜到他是怎麼找過來的,於是淩空一抓,那還未飛遠的鴿子便落到他手裏,隨即被擊了出去。

看了眼靠在別人懷裏露出關心與笑容的少年,伊黎墨冷哼一聲,隻是想到還有急事,便隻得先離去。

當然,離去前,他還不忘丟下一句,“下次本座還會來找你的。”

“說的跟誰欠他錢沒還似的。”牧澤隨口抱怨了一句,又看向歐司燁,“我們現在去哪?”

“去一趟魔教,有些事情,總要解決。”歐司燁說完,低頭看向他。

似乎猜到他想說什麼,牧澤趕在他前麵道:“我跟你一起去,保證寸步不離你身邊。”

見他舉起手信誓旦旦的,歐司燁便答應了。

等到二人趕到魔教總壇前的空地時,人已分成了兩方對麵而站。

比較奇特的就是,雖然兩邊的人都有死有傷,但一邊站在一起的居然是前兩天還你死我活的魔教與正派。

“你居然也沒事――”

歐司燁等人到了後,卻是對麵為首的綠衣人先發現了。

“好啊!原來清閑山莊與魔教串通一氣!哈哈哈哈……當初的天下第一莊,居然淪落到了和魔教廝混了嗎?”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被他們破壞了,綠衣人麵色扭曲。

“那是什麼人?”牧澤見正魔兩派居然合在一起敵視那邊的一批綠衣人,不免有些好奇。這些難道就是最近在江湖中做惡的組織?

“這是暗月教,最近江湖中的風雨都是他們掀起來的。比起他們來,魔教可不算什麼。”旁邊的秦炎搶在歐司燁前麵,開口替他解惑。

“哦”了一聲,牧澤又問,“這麼多人麵對麵互瞪著幹嘛?怎麼不開打。”

他這話一出,兩邊都有不少人望了過來。秦炎眉頭跳了一下,隨即道:“已經打過一場了。”

所以這算是中場休息?牧澤了解的點點頭,不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