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簡一聽頭大無比,這卡又不是自己的,大運會都辦了兩年了,佟弋不可能還留著憑證。就算是留了,自己也不能追著他去要憑證吧,佟弋會覺得自己是心疼那幾十塊錢?他幾千塊的ipad都賠過他,那為什麼這麼執著一個幾十塊錢的卡呢,這心思不是昭然若揭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辛簡說:“那我按原價把那張卡買下來,行不行?”
工作人員說:“那怎麼行,萬一不是你的,我們販賣乘客的卡,不就是在犯錯誤嗎?”
“那明明就是我的卡,我隻是把發票弄丟了,找不到而已!你們地鐵公司也太黑了,乘客丟了卡,拿不出證明,你們就把卡黑了啊?”辛簡煩躁地說。
那個員工小聲地說:“這又不是我們讓你扔進去的。不就是一張卡嗎?多大個事。”
辛簡凶巴巴的說:“你工號是多少?我去投訴你!”
那人嚇得趕緊捂緊了胸牌:“對不起,我是真的沒辦法幫你,流程是這樣的,要不你自己去總公司問吧。”
辛簡抬腳踹了一下那個收票箱,自己怎麼就那麼蠢呢,轉幾次車就給轉暈了,其實最主要還是那個卡太小了,跟地鐵票一樣是個圓的,他扔順手了。早知道就放在手指頭上套著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辛簡沒精打采地回到學校,也沒心思學習,躺在床上懊惱了幾分鍾,然後爬起來,將從佟弋家帶回來的衣服拿去洗了。洗完看時間,還挺早的,想去踢球,外麵陽光又太強烈,昨天胃疼,今天還虛著,也不怎麼想動,便拿了手機倚在床上看小說。
手機qq震動起來,有好友聊天信息,辛簡點開一看,是他哥辛繁的發來的視頻請求,辛簡接通,屏幕上出現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生,不過對方的頭發比他的長了許多。
“幹嘛?”辛簡懶洋洋地說。
辛繁比他有活力多了:“你幹嘛呢,要死不活的樣子。”
辛簡打了個哈欠:“生病呢。”
辛繁嚇了一跳:“怎麼病了,什麼病?”
“胃病犯了。”辛簡看著畫麵裏的男孩,他比自己白不少,一頭文藝範兒的長發,看著他,就覺得是在看鏡子裏的自己,這是他的雙胞胎哥哥,比他早十五分鍾出生,父母離婚之後,跟著母親另嫁,現在移民去了澳大利亞。
辛繁呲牙:“你這家夥,又不好好吃飯是吧,老頭子就不管你?”
辛簡抹了把臉:“我一直都沒回去。看著就煩。”
“吃藥了沒有?”
“打過針了,已經好多了。媽呢?”
辛繁說:“她在做飯。”
“把鏡頭對著媽,我看看她。”
“行,你等著啊。”
然後畫麵變了,一會兒是牆壁,一會兒是樓梯,辛繁的聲音在那頭響起來:“媽,阿簡要跟你視頻呢。”
畫麵晃動起來,很快,出現了一個頭發燙成大波浪染成棕色的中年女人,模樣依舊風韻猶存,五官與辛簡有幾分相似,還化了妝,是個極其講究的人,她一笑,眼角就出現了魚尾紋:“乖兒子,想媽了?”
辛簡笑起來:“媽。”
黃淑玉說:“阿繁說你生病了,寶貝你哪兒不舒服?”黃淑玉在國外生活了多年,已經非常洋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