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雨澤抬頭望著天空,那一抹皎潔的月光停留在半空中,一縷微風吹過,隻覺得神清氣爽。
“小澤,想爸爸了?”
韋母打開房間的燈,看了一眼小丫頭,又將目光停留在了韋雨澤的臉上。
“有點,媽,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我考核成為三級鉗工了,以後每個月工資有四十七萬五千了,您兒子厲害吧。”
青年人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格外的高興,房間裏有一尊牌位,那是他的父親,護佑了他前半生的家人。
“咱兒子當然厲害了,讀書厲害,幹啥都厲害,三級鉗工,你爸好幾年也才是初級鉗工呢,臨了也沒混到中級鉗工,你小子。。”
韋母柔和的笑道,哪怕眼前的青年人年齡再大,也是自己的孩子。
“嘿嘿,我也覺得,媽,等過段時間,我想把家裏翻修一下,最起碼把家具啥的都買回來,小雪要上學了,萬一有個同學過來玩兒,看咱們屋裏破破爛爛的也不合適,到時候打幾個椅子,回頭請幹爹他們吃飯的時候也不用那麼尷尬了。”
韋雨澤將心中的打算一股腦的說了出來,這些年攢下的錢,換一套家具完全是足夠的。
韋母沒有絲毫猶豫,她倒不是想著家裏的小丫頭,而是想到了韋雨澤的終身大事。
韋雨澤今年快十八歲了,等過完年也是時候處個對象了,誠然,重男輕女也是理所應當的,在這個年代,當家做主的,能夠扛起家裏天空的,依舊是爺們兒。
“好,換,正好現在是夏天,明兒我找個打炕的時候,給你把炕重新弄下,以前家裏窮沒辦法,現在索性給你換了,等冬天來,你就沒那麼冷了。”
韋母笑著點了點頭,從韋雨澤的手中將小丫頭接了過去。
“廚房裏有燒好的熱水,你去摻著洗個澡,身上臭烘烘的,工作服在你炕上,我也得給這個臭丫頭洗洗了,不然炕都給搞糟蹋了。”
“成,媽,我知道了。”
小丫頭在夢裏睡得格外的香甜,吃著香噴噴的烤鴨,喝著北冰洋的汽水,隻不過總感覺身旁有壞人對著她的烤鴨垂涎三尺,時不時地扒拉一下她,讓她很生氣。
天色漸漸亮起,一聲嘹亮的公雞打鳴的聲兒在整個院裏響起,韋雨澤久違的沒有進入係統空間之中,興許是昨晚實在是太困了,喝了酒的緣故,現在腦子還有點發暈。
“喝酒誤事哦,而且這酒。。。也確實不太好喝。”
韋雨澤咂了咂嘴,剛欲起床,便看見小雪已經提前一步跑了過來,隨後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起了東西來。
“小雪,你幹啥呢?”
青年人好奇的看著這一幕,模樣有些古怪。
“哥,你是不是把我烤鴨藏起來了,我在屋裏找半天都沒有找到。”
小雪叉著腰,小嘴氣的圓嘟嘟的,韋雨澤一整個無語住了,差點被氣笑了。
“吃,吃,你就知道吃,烤鴨沒有,竹筍炒肉你要不要,瓜娃子。”
韋雨澤被氣的爆出了方言來,看著屋裏被折騰的亂七八糟的,麵對著小丫頭,憤憤的握緊手中的拳頭,小丫頭見狀。連忙跑出去告狀了。
“這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韋雨澤苦笑著搖了搖頭,將東西隨便收拾了一下,就直接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