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韋雨澤的體溫仍舊保持38.5℃的樣子,讓醫護人員一直下不定心來直接加入特效藥。
這種體溫,相對於高燒來說,還有些低了。
聾老太太與易中海走進病房的那一刻,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因為他們知道易中海剛才是幹嘛去了。
麵對著眾人的目光,易中海搖了搖頭,隨後為難的看向了聾老太太。】
“那件事兒太危險了,我沒讓中海過去,但是你們放心,如果真是那檔子事兒的話,我請過來的人會幫得上忙的。”
聾老太太一臉平淡的說道,隨後坐在了韋雨澤身旁,伸出幹枯的手掌將韋雨澤的手掌拿了出來。
緊接著翻翻韋雨澤的眼皮,骨骼之類的地方,觀察的極為仔細。
易中海等人也沒瞧出個名堂,隻能是將話默默地放在了心底。
片刻後,聾老太太從韋雨澤的脖子下麵將那一枚玉佩拿了出來,說來也奇怪,此時已經是下午五六點鍾了,但是玉佩上麵似乎有著一層淡淡的光亮。
聾老太太緊緊握著,隨後細心感受了一番之後,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珍妮不明所以,但是也沒有出聲打擾,隻是這幾天的忙碌,以及內心的擔憂,讓她有些疲憊不已。
“珍妮,你今天帶著小寶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吧,這裏我跟你幹媽在就行了,可不能把身子骨熬壞了。”
韋母一臉心疼的說道,雖然擔憂自己的兒子,但是也不可能讓兒媳婦兒整天的這麼照顧啊。
珍妮露出一抹苦笑,倔強的搖了搖頭,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
“媽,您們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吧,等你們白天過來了,我再睡會兒,還有幹爹也是,我聽小澤說,您現在都是車間主任了,不能老是請假。”
“唉,現在哪有心思上班啊,小澤出現這檔子事兒,咱心裏惦記啊。”
易中海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此刻的他似乎蒼老了不少。
如果韋雨澤真的就這麼一覺不醒了,他跟自己媳婦兒又該何去何從?
“都回去歇息吧,中海啊,珍妮說的沒錯,現在小澤不在廠裏,你也幫忙盯著點兒,放心吧,不會出什麼大事兒的。”
聾老太太作為最年長的人,也是一錘定音的說道。
易中海聽在耳邊,也沒往心裏去,隻當是聾老太太在說一些好聽的話安慰他一下罷了。
就這樣,傍晚時分,易中海跟張淑芬攙扶著老太太回去了院子裏。
韋母思慮再三,還是留了下來,韋誌峰這幾天也是異常的懂事,不哭也不鬧,像極了當初韋雨澤的小時候。
第二天下午,一則不好的消息瞬間傳到了珍妮的耳邊。
韋雨澤的生命體征正在緩慢地消逝,這也就意味著,他的時日真的不太多了。
高溫正在不斷地疾馳,眼看著就要衝破四十度的關卡了。
珍妮看得眼眶通紅,可是如今的她,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