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去找了隊長,留下足夠的空間給這對苦命鴛鴦。
可是他們並沒有休息幾天。真一出了這麼大的事情,blast又一次上了頭條,隻是換了個主角,卻鬧出了更大的醜聞。也許泰士他們覺得真一這次是無辜遭殃,不小心中招,但是艾回那邊的人並不這麼覺得。不說真一怎麼就這麼湊巧成為那個被盯上的人,就光說這件事情過去了,警方也配合他們的工作,公布了真一是受牽連的無辜人士,卻依舊還有人抓著這個小尾巴戳個不停,網絡上一片水軍蔓延,簡直鬧得不可開交。再加上之前的那些剛露出合作意向的節目組紛紛以找到更中意的對象為由,躲閃不及一般地不再接受與blast的接觸。
上層的人咬咬牙,不信他們看中的搖錢樹難道就真的要這麼倒下來。連夜開了幾個小時的會議,最終決定先讓blast出國,避避風頭。
當然這出國可不是真的旅遊,而是打著寫真的名義,去籌備新專輯。
隻是不知道鬧了那麼大的風頭,年末的頒獎典禮還有沒有他們出場的機會。但是三大電台都還沒有透露出拒絕合作的意向,再加上艾回畢竟是創建了那麼長時間的唱片公司,怎麼會被這麼一點點小事就打敗呢?
於是,奈奈還沒有和真一好好說過話,就見著經紀人過來接他,連帶著另外三個人一起塞上了飛往意大利的飛機。
出了國的話電話聯係就沒那麼方便了,真一隻是在臨走前,用他那張蒼白地讓人心疼的臉笑看著奈奈,告訴她到時候用郵件來聯係好了,順便讓她記得把《世界上的另一個我》通過用郵件發給他看。
奈奈現在對著真一真的是百依百順的模式,她能夠感覺到真一的心情還不是很穩定
網絡上一片謾罵,全是唾棄他不配呆在blast的帖子,甚至有人頂起了#岡崎真一滾出blast#的話題,鬧得沸沸揚揚,她根本不敢打開電視機或者是去拿每天準時送到的娛樂日報,連真一的手機都被她收繳了,就是怕這次惡毒的話會刺激到他。
奈奈第一次知道娛樂圈是這麼恐怖的地方,滿眼望去幾乎全部都是負麵新聞,居然沒有一個是為他漂白的,這確實是一份高風險高回報的工作。她心有戚戚,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開解他或者安慰他,隻能在他露出一副落寞的表情時緊緊地抱住他,試圖用自己的擁抱來告訴他,即使全世界拋棄了他,她也一樣會陪在他身邊。
真一在奈奈的陪伴下情緒是稍微穩定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他不是那種在溫室裏成長的花朵,不是沒有曆經過風雨,隻是這次的事件實在是嚇到他了,那種一個稍有不慎就沾染上毒癮,或者是直接在監獄中度過下半生的可能性。
他再怎麼成熟,也不過是個才十六七歲的少年,就像外界猜測的那樣,還未成年,沒有真正見識過社會的殘忍的他,極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而一蹶不振,曾經被受期待的音樂作曲小生,或許就會毀在這次的事情上。
他其實真的很想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關上門,關上窗,然後叼著煙喝著酒,擺出一副頹廢的樣子,抒發一下自己的負麵情緒,隻是每每看到奈奈擔憂的表情,他就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自己,不要把自己當做孩子,有這麼一個女人一直在擔憂著他,有這麼一個女人在一直地支持他,相信著他,不離不棄,他不該這麼任性的。
所以才會在上飛機之前,搶打起精神和奈奈說話,就是希望對方不要因為公司突然的安排而擔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