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就來到了那金字塔形的城堡下,隻見那個城堡有著五層樓高的懸空高度,四個角用*的鎖鏈拴在了地上的水池旁的,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四個角的*鐵樁上,塔頂上的鳳凰在燃燒中變換著各種形態,向四周釋放著灼熱的溫度,蔚為壯觀。
在東南角的一個大鐵鏈上有一個小纜車,可以順著鐵鏈上上下下,地上的鐵樁旁站著五個強壯的士兵,看來應該是*縱纜車的。
貝雷斯拉著張可樂來到纜車旁,五個士兵全部對著他們彎腰敬禮。兩人上了纜車,貝雷斯道,“送我們上去。”五個士兵領命,一齊轉動他們身旁的一個大轉輪,纜車便一點點的朝著懸空金字塔城堡移動了過去。
到了金字塔,張可樂跟著貝雷斯轉過走廊,順著樓梯往上走了三層,大概走到了金子塔的中央位置,然後進入了金字塔,一路上見到了走廊上很多守衛的士兵,進入大門的那一刹那,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大廳內寬敞的幾乎可以同時容納一萬人同時議會,四周雕梁畫柱,氣派非凡,甚至比張可樂所知道的最輝煌的宮殿還要豪華上幾分。
隻見宮殿大廳正中正中的雕有鳳凰的鑲鑽寶座上坐著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人,長袍上繡了一隻栩栩如生的金色鳳凰,此人大概五六十歲年紀,一頭烏黑的長發自由披散在兩肩,不過中間的頭發卻已經脫落幹淨了,露出一塊很明顯的紅頂,麵容還算英俊,隻是那雙眼睛總顯得和這英俊的麵容顯得極不相稱,極為明顯的一大一小的眼睛向人看過來的時候,總給人一種不自在的感覺,此時此人麵露微笑,一臉和善的望著走進大殿的貝雷斯和張可樂兩人,張可樂心想此人應該就是這個鳳凰城的城主賈鍾義了,盡量不去看這個人的眼睛,向四周望去,隻見兩旁站著兩排人,想來應該是這個鳳凰城的將領。
其中一個人在這兩排人中顯得很出眾,此人穿了一身白色的不知什麼材質的鎧甲,右手抱著頭盔,一頭黑色的自來卷長發,相貌英俊,看上去是一個菱角分明的剛毅的男人,身材高大,基本和貝雷斯一般上下,大概十八九歲年紀,此時這個男人朝著張可樂看過來,眼神中帶著蔑視和嘲笑,又有著毫不掩飾的敵意,張可樂想來這個人應該就是賈龍的哥哥賈武了。
“賈龍,是你嗎?好兒子,你可回來了,可讓我擔心壞了,你去哪了,我連你的一點消息都沒有,”正中央坐上的賈鍾義看著貝雷斯母子走近,突然從座位上起身迎了下來,連鞋都沒有穿,“不過回來就好啊!快,搬兩張椅子過來,我要和我的龍兒子好好的談談心!”賈鍾義一臉的激動神色,握住張可樂的手還一直在抖個不停。
“跪下,”貝雷斯將張可樂往旁邊一推,“先給你爹道歉再說!”
“哎呀,雷斯,你這是幹什麼,孩子回來了就是好事,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就不要計較了,”賈鍾義勸阻道。
“不行!男子漢大丈夫做過了事就要敢於承擔,錯了就是錯了,賈龍,跪著向你爹磕頭認錯!”貝雷斯一臉的嚴肅而微帶怒意。
張可樂這十八年來還從沒有向人磕頭認過錯,況且是一幫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人,而且自己也根本不明白事情的原由,怎麼會隨便就磕,既然他們想讓賈龍認錯,也得先弄清緣由再說,於是站了起來,“我想問一問,那一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貝雷斯一看張可樂此時的表現一時愣住了,她以為明明剛剛她已經和他說好了的。
大廳裏的眾人也是愣了一刻,穿白色鎧甲的賈武道,“切,什麼認錯,果然還是不知悔改啊!”
“賈武,住口!”賈鍾義喝道,“沒事,雷斯,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孩子還小,難免也會衝動,不道歉也就算了,”轉身扶著一旁的張可樂道,“咱們先坐下,不要總站著了。”
貝雷斯此時看著張可樂不知道說什麼好,此時的她對於這個賈龍突然有些鬧不明白了。
張可樂被賈鍾義扶上座位,也不推辭,可是剛要坐穩,隻聽砰地一聲,碎木紛飛,而賈武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張可樂身後,張可樂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碎木紮到屁股,鑽心的痛,不禁“啊”地叫了一聲。
“沒有道歉就想坐下,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正是賈武飛速的移到了張可樂身後,一腳將椅子踢碎。
“賈武!你給我住手!”賈鍾義喝道,可是並沒有做出阻止的舉動,扶起張可樂,關切的道,“你沒有受傷吧。”
張可樂擺擺手,表示並無大礙,忍著屁股上的痛,站了起來,心想這裏麵的人看來都不是什麼善於之輩,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安全的離開這裏。
貝雷斯在一旁看到張可樂受到了欺負,卻也隻能一時的忍耐。
“好吧,我不坐了,你們和我說說那天事情的經過,我聽聽是不是真的是賈龍的錯,”張可樂拍拍身上的灰土,心想如果真的是賈龍在這裏,恐怕也不會輕易跟這樣的人道歉的。
“你是要裝糊塗麼?”賈武一臉嘲笑的道,“好,我就再說一遍那天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