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玲奈豁然一驚,語氣裏也染上了焦急,“她怎麼能這樣?”
“沒關係,玲奈,其實我並不在意參不參加比賽。”藤原凜盡量露出了淺笑來,想讓今井玲奈放心,但試了試最終卻還是放棄了這個舉動,隻是看著下麵的室內網球場上,一位父親帶著兒子學網球,頓了半晌,才接著道,“比賽的結果對我來說,也並不是那麼的重要,我更在乎的,是和同伴一起為了比賽而做出的努力,如果北原她直接告訴我星野的事情的話,我不會強硬地抓著第二單打的這個位置不放,但實情卻是,北原她並不相信我,我被人從樓梯上推下,右手骨折,被迫退出比賽。”
“……”今井玲奈深呼吸著,張了張口,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這件事隻有北原,我,還有推我下樓的那個人知道,現在還要加上玲奈你。”藤原凜低頭看見飲料瓶在她的手裏已經被捏變了形,這才悄然放鬆了力氣,“所以說,平時的練習賽或者像這樣和玲奈你一起訓練網球,我倒沒關係,但如果要讓我正式上場比賽的話,我可能做不到,我暫時還沒辦法……去全心全意的相信隊友。”
作者有話要說: 最喜歡寫陰謀詭計的我已經與校園劇不能相容了。【心塞臉】
然後我作業終於補·完·了hhhhhhhhhhhhhh【此人果然已瘋】
吐煙圈:“連任性\/吧都會被和諧,果然還是毀掉吧,這腐敗的世界!”【喂!
☆、潛藏
四月末,校園裏的櫻花已經徹底落盡,光禿禿的枝頭上,滿溢著柔和的微光,看起來好像夕陽下浮光躍金的多瑙河。
不覺間一個月就這樣悄然而逝,藤原凜推開天台的鐵門的時候,幸村精市剛好收起了畫筆,聽到身後傳來了清淺的腳步聲,稍稍側了側頭:“藤原桑。”
“部活快開始了,幸村君。”六月份是神奈川縣大會開幕,雖然以立海大附中網球部的實力,進入全國大賽的決賽絕對沒問題,但是在幸村精市的領導下,其他人完全沒有要鬆懈的意思,藤原凜稍微有點擔心的就是這緊張的氛圍,她總覺得其他人像是為了什麼重要的原因才緊繃起的神經,繃得太緊的線,反而容易斷裂。
幸村精市將畫本收起後,起身微笑:“嗯,一起去吧。”
一個月的時間,藤原凜已經習慣了放學後就去網球部,記錄數據,製定訓練計劃的事情了,周三下午會去美術部練習畫畫,偶爾在去網球部前,會來天台看看。
因為幸村精市偶爾會在天台畫畫,那時就可以和他一起去網球部。
至於新聞部的報道,一開始她還會爭辯幾句,但後來索性直接放棄了,因為比起真相來,新聞部的部長三枝茜更看重的是噱頭。
因為兩位當事人對緋聞報道的反應都很冷淡,所以到後麵新聞部對兩人的報道就漸漸少了起來,直至沒有,不過讓藤原凜心情略複雜的是,似乎班上和網球部的許多人,都默認她和幸村精市是一對了。
——也不知道幸村君會不會生氣。
藤原凜有時會生出這樣的不安,隻是對方對她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淡然,讓她又覺得是她多想了。
在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