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次也不算裝了,除了那身斑駁痕跡隻是看起來嚇人外,他內裏著實虛的慌。
昨夜因為籌劃多年的‘心事’完美解決,武當大獲全勝,張五俠更是一家平安,所以,難免興奮難抑,有些得意忘形,刻意說些閑話去激俞岱岩。誰知,自己作死過頭,荒唐太過,至今腰部以下,都軟的跟麵條似的,緩了又緩,方才下床勉強站穩了。
瑤光收拾妥當就打算先開門出去,他也怕師徒倆再膩下去,引人注目。
他雖不懼旁人目光,但身邊這個古板的師父估計實在受不住。
誰知道,他這邊剛拉開房門,剛巧那邊就走過來練劍歸來的莫聲穀和殷梨亭,三人恰好迎頭碰上。
殷梨亭見他,便笑道:“瑤光,我聽青書念叨,你最近都不回去睡了,可是舍不得三哥,打算搬回來了?”
幾年前,俞岱岩剛剛發現兩人感情不對,就又收了個記名弟子名穀虛子的道士,讓瑤光搬去三代弟子那邊住,剛巧和宋青書一個屋子。
後來,兩人關係穩定,俞岱岩就讓穀虛子重新搬走,讓瑤光又搬回來住了一陣子,可他少年貪歡,食髓知味,夜夜跑去癡纏不休,又被俞岱岩趕回去和宋青書同住。
那屋子到是空下來,瑤光便隔三差五的跑回來住。
如此再三,武當眾人便都笑話他年紀老大,卻還離不開師父,跟小孩子一樣愛纏著大人。
所以,殷梨亭見他從俞岱岩屋子裏出來,便也這麼取笑他。
瑤光聽他打趣,也不以為意,鎮定自若道:“六師叔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是喜歡師父,離不開師父了。最近五師叔回來,師父隻圍著五師叔轉,我心裏很是嫉妒呢,急忙晚上跑過來找找存在感,以免師父哪天一個不小心,就把我這麼好的徒弟給忘記了。”
殷梨亭聽他這麼‘無恥’的誇自己是好徒弟,又張口什麼‘喜歡師父’閉口什麼‘嫉妒’之類的,武當派大家性格都有些含蓄,哪有瑤光這般沒臉沒皮的,頓時說不出話來駁他,又氣又笑的不行。
莫聲穀卻有些反常的沉默,他平素遇到這樣的事,早第一個蹦出來同瑤光鬥嘴。隻是,幾次三番的看到瑤光和自家三哥俞岱岩在一起的情況,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感覺。他忍不住拿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瑤光,可瑤光麵上極為坦然,話語裏更沒說什麼謊話,除了已經日上三竿,樣子依舊顯得很是疲憊,好像沒有休息好外,讓人怎麼看也看不出有什麼破綻來。
俞岱岩聽到門口說話聲音,就也走出來,剛好聽到瑤光的話,不由得氣道:“怎麼又胡說八道。”但視線卻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一瞬,他伸手幫瑤光拂去頰邊一縷發絲,道:“快別在這瞎扯了,下午若是有空……你五師叔家無忌那孩子一直想找你玩,你帶著他在武當轉轉,你年紀大,理應多照顧下師弟。”
瑤光一想,如今張無忌健健康康的,看樣子日後估計也落不到明教那邊,算武當三代弟子了,自己這個大師兄到是的確應該去好好照顧一下,就點頭答應。
這時候,莫聲穀打量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問題來,就覺得最近事情太多,自己大概真的想的太多了。聽俞岱岩說讓瑤光帶著張無忌玩,想起五哥那個小侄子,頓時也來了興趣,一巴掌拍在瑤光肩膀上道:“正好,我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