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打三仙了,屁股後麵跟著的也隻是一個騎著坐騎符的30級小冰心,是個女號,叫做莫西。

【密語】白首太玄經:看到你了,讓你旁邊那魍魎也消停點兒,不想跟你們打

【密語】不換流年醉:嘿嘿,師父父,那是你的小號?

【密語】白首太玄經:(斜眼)需要跟你彙報?

【密語】不換流年醉:(瞪眼)不用不用,你去忙

之後,我拉著女人一路衝到了石林的台子,這個台子是幻夜的,隻有兩隊人在守,女人一馬當先衝進去自爆了,地上便躺了三個,我繼續蹲在旁邊暗搓搓等著,沒過一會兒我看到了墨悠悠過來了,後麵還跟著怎敵夜風急,我急忙也衝過去,趁著他們的羽毛撲街了也開了自爆,將那對狗\/男女爆死了。

【陌生人】怎敵夜風急:你有意思麼?你到底是誰?

【陌生人】不換流年醉:嗬嗬,你慢慢猜吧

【陌生人】怎敵夜風急:這號是你買的麼?你出價吧,多少錢我都買

嘖,看到這話,我忍不住頓了下,蹲在遙遠的大禹村,摸摸下巴,想了想。

【陌生人】不換流年醉: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過流年麼?

【陌生人】怎敵夜風急:喜歡過

【陌生人】不換流年醉:那為什麼又變心了?

【陌生人】怎敵夜風急:這個我需要告訴你麼?流年已經不在了,我不想你這種人髒了他的號

【陌生人】不換流年醉:哦,喜歡過啊,那為什麼流年一直都那麼痛苦,還為了你不玩了,老實說,你劈腿了?

【陌生人】怎敵夜風急:你!!你到底有完沒完!!就說這號到底賣不賣!!

【陌生人】不換流年醉:嗬嗬

我也沒再搭理她,找了白首太玄經去問為什麼這號在他手上,結果他說他是有一天在幽州掛機,結果看到了這個魍魎,那個魍魎跟他切磋了很多次,最後說自己不玩了,就這麼把號和M都給他了,他連這個魍魎都不怎麼認識。

然後呢,我想了想,還是跑去找女人問了,我說我不是你師父,你師父這個號的原主人去哪裏了你知道麼,女人淡定地說早知道我不是他師父了,他師父不管怎麼著也不能是這麼個爛操作,我問他怎麼不戳穿我,女人隻是說不想戳穿,這樣也挺好,畢竟這個號還在,但他也不知道師父去哪了,隻知道這個號很久沒上線了,我思考了半天還是跟他說怎敵夜風急說不換流年醉本人已經去世了。

聽了這話,女人倒是愣了半天,半響說了句那個小婊砸,我問他你知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兒,女人就說他隻知道師父一直喜歡那個怎敵夜風急,喜歡到每天都隱身跟著她,隻要她被人欺負了,師父立刻開紅就上,後來有一天怎敵夜風急發現了這個隱身的魍魎,兩人就成朋友了,結果就在他師父要告白的那天,這姑娘在論壇發帖征婚成功就轉服了,後麵的事兒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之後,我也沒去偷襲台子了,切到了奶爸的號上,六爻已經上線了,我把這些事兒當成故事一樣地講給她聽,六爻一邊釣著魚一邊跟我說:“七七,大荒就是這樣吧,不管怎麼樣,總是感情更傷人一些,我見過很多為了遊戲裏的愛情a的,卻沒見過為了兄弟a了的。”

我愣了愣,六爻又說:“每天上線,看到這麼多人來人往,我有時候也奇怪自己究竟在執著什麼。”

我發了個摸頭的表情,然後告訴她其實每個人都很執著,總有自己執著的事兒。

我又想起畢業的時候,坎嘰嘰找的那個女朋友,和當年的係花簡直有60%的相似度,坎嘰嘰第一次帶我見她的時候我就震住了,我那時候心情複雜地給他講:“誰都不想當別人的替身,這妹子看著人不錯,你別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