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不是有錢麼!你倒是追到英國去啊!那你就不缺愛了!”
胡一彤就是當初的係花,徐渭然這輩子唯一的真愛,這下算是我踩到了他的痛腳,這貨分分鍾就刪了我的好友,我看到這樣了,也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於是就一直都這樣了……
遊戲裏的六爻還坐在我對麵,對著我的號執著的一杯接著一杯幹杯,我急忙將號挪起來,將她組進了隊伍。
【隊伍】六爻:回神啦?
【隊伍】反正比你男人帥:嗯
【隊伍】六爻:七七,你不開心嗎?
【隊伍】反正比你男人帥:沒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兒啊
然後,我就看到遊戲上的六爻繞著我走了一圈,每隔幾步就放下一個煙花,於是滿屏幕都是係統贈送的喜慶的煙花,而我則站在正中央。
【隊伍】六爻:以前我不開心的時候也有人這麼做過,說是這樣就感覺自己站在了世界的中心
【隊伍】反正比你男人帥:那個人是寥落麼?
【隊伍】六爻:嗯
【隊伍】反正比你男人帥:哈哈,挺有意思的,哈哈,不過也是不用花錢的泡妞方式啊
【隊伍】六爻:噗,是啊
【隊伍】六爻:七七,你知道麼,其實很多時候在乎的不是他給了自己多少,而是他明明沒有什麼還想盡一切辦法把最好的給自己,可惜我不是他付出的那個人
【隊伍】反正比你男人帥:因為得不到所以才總覺得好麼?
【隊伍】六爻:嗯,因為得不到所以一直在追,總覺得如果追到了,那自己真的就站在了世界的中心
那天,六爻地區點了首歌,還是那首《紅玫瑰》,我反反複複聽到的還是那句:“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那天晚上我睡得相當深沉,還做了個夢,夢到了小時候的事兒了。那會兒我才五歲,坎嘰嘰他們家還沒現在這麼有錢,那年代都是一通到底的大走廊,坎嘰嘰他家就住我家隔壁,有時候他爸媽上夜班就把這熊孩子扔我家,我媽有次圖方便把我倆扔一個盆裏洗澡,結果我當時指著他胯間開始嚎啕大哭:“媽媽,徐渭然褲襠裏有個怪物!”
後麵的情景我不記得了,隻記得我被嚇的嗷嗷哭,後來等我張大了點兒,知道這回事兒了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坎嘰嘰,他也不甘示弱,稱呼我為大彪子,想想都是淚。
我就是在被坎嘰嘰胯間嚇哭的哀嚎中把自己給震醒了,醒來才發現自己居然睡得流口水了,簡直非常沒形象,下意識地想打電話去怒罵坎嘰嘰,又想起來這貨有了新女友,且遊戲裏已將我刪好友。在各種論壇上看多了“吐豔死男票那個青梅竹馬了”,我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該犯賤。
這麼想著,我才忽然想起來,我認識坎嘰嘰已經27年了啊,整整27年了,這種受刑一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迷迷糊糊再上遊戲的時候,壕九九第一時間就激動地點我進組,喲嗬,真特麼的不愧是個壕,等級已經火箭一般到了73,且全身打滿了十八鑽,我圍著這個盛放的人民幣花朵走了幾圈,被他閃閃發光的翅膀糊了一臉。
【隊伍】壕九九:師父,師父,我現在看起來怎麼樣?
【隊伍】反正比你男人帥:你現在看起來有錢極了
【隊伍】壕九九:哈哈哈哈,師父,現在我能保護你了吧
【隊伍】反正比你男人帥:(斜眼)少來吧你,你連我都打不過,和為師纏鬥的人那你就更大不過了,比如說為師就打不過你師娘
【隊伍】壕九九: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