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兜裏響起熟悉的震動頻率,何仲動作繼續,似乎沒有接的打算,甚至得寸進尺地去解她的褲扣……
薛婷猛瞪大眼,狠狠下口,咬破他的嘴唇,留了一句“禽獸!”,越過他起身跑去衛生間。
何仲抹一把嘴唇邊的血漬,無奈笑了笑,眼前多了個人影,遞給他一張紙巾。
是個長相頂清秀的男人。
“Hi,我叫小喬。能不能認識下你?”
何仲戲演的很足,無比曖昧地點點頭:“我叫周瑜。”
小喬“咯咯咯咯”地掩嘴巴笑:“哥哥你真逗!怎嘛?你老婆跑了啊?你也真是大膽,剛才我一直盯著你倆來的。”
何仲聳肩:“被我寵的皮脾氣可大,都快管不樁他’了。”
小喬嬌羞說:“哎——別這麼說嘛哥哥,這裏人這麼多,是誰都會不好意思的。”
何仲借著幽幽暗光,看著他:“是麼?我看你……就不會。”
小喬白了他一眼,嗔道:“哼!老婆剛被你氣跑,就來調♪戲我。”
何仲不說話,隻給他倒杯酒。
小喬欲拒還迎地喝了,兩人又你來我往幾句,小喬說:“咦?我來這麼久才發現你這個大帥哥,真遺憾呀。”
“我也是。”何仲抿口酒,頓了頓,“其實,我是第三次來,前兩天這附近好像出了什麼事,警察把這邊封了,我想來都來不了。”
小喬之前的媚色忽然一變,不高興地撅起嘴巴:“是啊。出了點事,被警察抓了好幾個人,唔,還有一個死在後巷呢。”
“警察連同——不,連我們也抓?”
“傻瓜,當然不是抓我們,是……”小喬遲疑半響,再瞅瞅何仲,神神秘秘小聲咕噥說,“看是你,我才告訴的,被抓走的都是倒弄粉啊藥啊的,懂不懂?軟.性.毒.品,各種。”
何仲故作恍然:“那,那個死的人……”
小喬咬牙切齒,醋意十足,脫口而出:“死的叫張權,那家夥才是個小賤.人呢,總纏著Andy。”
何仲點點頭:“那Andy總算輕鬆了。”
“Andy哥可一點不輕鬆,被抓進去還沒出來呢,都怪那個小賤.人連累他了。當初Andy哥和他都是給人散貨的,在一起三五年,一點點混到今天的位置,甩了不舍得,不甩得寸進尺,哼!出事那天,我親眼看見了,他倆就在,喏,就在咱們隔兩個的位置上吵架,吵的凶呀,給Andy氣得團團轉,後來Andy從前門就走了,沒多久,張權在後巷被人捅了好幾刀……”小喬皺了皺眉頭,擺擺手,“唉,算了,人都死了,不說他了。可憐Andy哥還被警察拘著呢,根本不關Andy哥的事嘛,是他們內……”
小喬似乎覺得說的太多了,連忙捂上嘴,許久才說:“總之,Andy哥沒有殺人,是張權得罪人。”
何仲順著小喬的話問:“誰跟他能有那麼大的仇?捅了三刀?”
小喬撇撇嘴,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這個太多了……也不看看他做那事害多少人,得罪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想把他從位置上踢下來?”
“你的意思是……凶手其實還是他們自己人……”
小喬推脫:“哎——這可是你推斷的,我什麼都不確定。”
再深入套話,小喬顯然已經不願再談了,何仲便起身邀小喬去舞池。
小喬當然高興,在舞池裏不停吃何仲豆腐,揉揉捏捏,大加讚美,嘴巴卻比蚌殼都緊。
“哎呀,你不要再說那麼恐怖的事了,人家會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