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附近也沒有大型野獸那一類的存在,更何況他的手下馬上就會找到這,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男人的安危。不過說實在的他也沒有時間擔心男人,因為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要開始擔心自己的安全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臥槽蕭蕭我又出現了!親們有木有想我!休假夠了然後跑回來工作……嘿嘿嘿。
不過說真的上來就這樣真的好麼,蕭蕭可以說原來的草稿比這個還要黃暴麼?看在蕭蕭改了那麼多遍的份上審查的小天使們請手下留情嚶嚶嚶,讓蕭蕭安心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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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啊穿
一
“啊————”一大早高分貝的聲音就響在耳旁,我被嚇了一跳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打算一腳踹過去。然後就是“咚”的一聲,果然有人被踢了下去,但為什麼是我QAQ?
我躺在床下裝死屍開始考慮這一嚴肅的問題,結果屍體還沒裝完眼前就是寒光一閃。我嘴角抽搐的看著那把破空刺來的長劍,哀嚎一聲胡亂躲了過去。在看清是誰在拿那把劍的時候我忍不住大喊:“司徒蘭你一大早的發什麼瘋?!”
“刷!”木桌被削去一角,我驚出一身冷汗看向那個手持長劍的美人。後者冷哼,左邊臉頰上的火鳳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我發什麼瘋?你一大清早的睡在我的床上你還好意思問我發什麼瘋?!”結果他一說完我就深吸一口氣瞪他:“你的床?你他娘的看清楚!這明明是我的床!”
司徒蘭一愣,四下一看。盡管每間客房的擺設都差不多,但從布局上卻完全可以看出這裏絕對不是他的房間!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啊啊啊?!!!”我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一腳踹向在那尖叫的人:“你給爺安靜一些!都是男人鬼叫什麼!”他輕鬆躲過後同樣瞪我:“淩羽飛你幹什麼?!!”我搖了搖有些痛的頭,看向他:“你還問我?昨天晚上是誰硬拉著我不讓我睡覺,甚至拿劍架我脖子上陪他喝酒的?!又是那個王八蛋喝完以後也不滾回房間睡覺,把我的床占了不說,想找別的地方睡還抓著人不放最後幹脆把別人拉上床一起睡!司徒蘭,你給我想想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我越說越憤怒的臉,司徒蘭那家夥似乎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暴行”,原本憤怒的臉慢慢變成了諂媚的笑:“哎呀,小飛飛不要生氣了麼!我這不是一大早的被嚇到了麼~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睡的。”我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灰:“那你以為我習慣和別人睡←_←?”想當初我身邊要是有人就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後來還是那個人幫我習慣的……打住打住,怎麼又想起他來了!我甩甩頭,把那個人的臉從腦海中甩出去。結果,頭更暈了。我抱住頭呻\/吟一聲,一邊往司徒蘭身上飛眼刀:“以後你喝酒再拉著我,爺就和你沒完!”
司徒蘭一撇嘴,目光中滿是不屑,連他臉上那隻死鳥紋身看起來也像是用不屑的眼光看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還好意思說我?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一杯酒下肚就醉了,抱著酒罐子在那喊什麼‘死蓮花、死蓮花’的,那誰啊?你相好的?”我的臉“刷”的一下白了,連聲音都透著幾分蒼白的味道:“我、我還說了什麼?”
也許是我的臉色過於蒼白,所以他皺眉:“沒有,你什麼都沒說。你的臉怎麼那麼白,那麼不舒服麼?要不要請郎中?”我在心底長舒一口氣,麵色也漸漸恢複:“請什麼郎中。你以為我們錢多是不是。知道你大爺有錢,能不能就別打爺的主意了?”司徒蘭把他那把據說“削鐵如泥”的劍收回到劍鞘中,道:“又不花你的錢你著什麼急……我們今天往哪邊走?”不花我錢你怎麼不說帶我去看大夫了= =。我在心中翻個白眼,但還是回答:“今天我們還往南邊走,那邊不是有大海麼。你不是一直和我說想去麼!”司徒蘭眼前一亮:“沒問題!我們還有……五兩銀子……”當我看到他從懷裏掏出那幾塊小碎銀時我的表情僵硬了:“我前天才順來的一百兩銀票,今天怎麼就剩下五兩了!剩下的呢?!”尼瑪一百兩可不是一百元,那可是相當多的錢數好不好!司徒蘭那廝似乎是沒看到我的表情,朝我笑眯眯的道:“讓我買酒了,昨晚上你喝的那可是五十兩一壇呢!我花了九十五兩買了兩壇,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