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風護法,用熟人這招來麻痹敵人你用的可不好。”他迅速收回時態,卻沒說什麼,隻是朝後麵的那些黑衣人擺手:“你們先回去複命,我隨後就到。”那幾人聽命退下,屋子裏頓時隻剩下我們三個。他再次向前走了一步,不過還沒等開口就被司徒蘭打斷:“風護法,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暗道糟糕,隻能在心底祈禱他連別打起來。
“啊,沒什麼。隻是這位小兄弟看著很眼熟,所以沒忍住和他打了聲招呼。”我呸!眼你一臉的熟!一個麵具擋住了大半的臉,別說你,就算我老媽都不一定能認出來是我!
很明顯,司徒蘭也不相信他的這套說辭,風護法似乎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看看桌子上幾乎沒變少的酒壇,微微一笑:“既然兩位不信那我就自罰一壇算是賠罪好了。”長臂一撈就把酒壇撈進了懷裏。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要喝那東西,袖子中的手握得更緊: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與我喝一杯就倒的體質不同,他喝那東西就和人類喝毒藥差不多!到時候不死也隻會剩半條命!我氣惱的從腰間抽出一個長鞭抽向他,他下意識的躲過,手中酒壇落在地上摔個粉碎,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異常的響。在司徒蘭驚訝的目光中我喊:“風清軒我告訴你!今天你就算喝死我也會鞭屍的!”又是一鞭子抽過去,結果他卻不再躲閃,鞭子直直的抽在那個俊逸男子的手上,泛起一道紅痕……第三下怎麼也抽不下去!
我鬱悶的扔下鞭子,對自己下不去手的這件事情很是氣憤。他見我沒有說話的打算才試著開口:“落顏,我……”
“你閉嘴!”我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有些淒厲的叫道:“我不是落顏!我是淩羽飛!淩羽飛!那個落顏早就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他神色平淡,似乎完全不被我的話所影響:“他很想你。”我聽了冷笑:“是想怎麼殺了我吧?風清軒,你要是還念在我倆的交情那你就別告訴他我的下落,當然,你告訴了我也沒辦法,反正你本來就是他的人。”最後一句我說的嘲諷,他臉上的笑僵了下,但也隻是一瞬,隨後便又笑道:“好吧,我不告訴他,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要去哪?”
我白了他一眼冷笑:“不用你管。我們走。”前一句是他後一句是對司徒蘭,抓過司徒蘭手的時候我注意到風清軒的眉微微皺了下,但我卻沒管。剛想走過去,結果卻被攔住了:“別走這裏。”我看向他。“不知道你在這,下手也沒個輕重,怕你會受不了。”我聽完朝他猙獰一笑:“那你說我走哪?跳窗戶不成?”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剛發生一場屠殺就讓我跳窗,這不明擺著告訴大家我們有問題麼——雖說走大門也不是什麼好提議。
“這是二樓,摔不死你。”他還是那種溫和的笑容,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恨不得揍他一巴掌!深呼吸之後我和司徒蘭走到一處背人的地方,跟他一起出了這個血腥氣彌漫的酒樓。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留言沒人收藏,蕭蕭哭給你們看嚶嚶嚶。你們都是壞銀!難道你們看不到蕭蕭正在滿床打滾求收藏求包養麼?!!
☆、四、亂啊亂
四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我隻能告訴你我是從聖火宮逃出來的,跟風清軒的關係還算不錯。”
我和司徒蘭騎馬走在林間小路上,就在他第N次看向我時我在心底歎了口氣道,後者嚇了一跳,不過在糾結了一會以後還是試探著問我:“你為什麼要逃出來?”我撇撇嘴:“不願意呆了就跑了啊,哪有為什麼。”不過我在臨走之前不僅給他們宮主下了藥扔在林子裏,再跑之前又踹了他一腳……什麼的這種事算不算我跑的理由?我皺眉在原地有些苦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