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在做什麼?!
我一瞬間有些沒反應過來,然後掙紮:“你幹什麼!放手!”就算我一直在說我是一個男寵但是被這麼對待還是覺得不舒服,好多人的視線都看向這邊,或是不屑或是淫\/邪或是憤怒。我掙紮的力氣更大。
“別亂動,再動我就帶你回去了。”他輕聲道,同時我也僵在那裏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某種直直抵著我的東西不用看就知道是什麼!我抽搐著嘴角看著他略顯隱忍的麵容:“你是發倩期到了麼?”我的聲音也極小,他不怒反笑,眉宇間一直透著的陰鬱也淡了幾分:“隻要看到羽兒,我便總也忍不住。”
我:“……”尼瑪你不對著我也這樣好吧?!
沒了我們的“搗亂”,晚宴一時之間變得和平許多。就在大家推杯換盞,我在那冷著臉發呆,氣氛逐漸熱烈起來時,一抹白衣忽然出現在門口。
戀錦隻穿著一件單衣,長發也未梳起,蒼白的容顏墨色的長發,整個人透著一種禁\/欲的美感。現場頓時又靜了下來,不少人又再次偷偷看向了我,目光中透著些許惡毒的幸災樂禍。我下意識想走過去,不過下一秒腰間就覺得有些生疼,側頭望去。雖然木錦蓮正飲著酒,嘴角也是帶著淡淡的笑意,但那雙魔魅鳳瞳中卻滿是凜冽的殺意和警告。見我看向他,他的微笑甚至還加大幾分,但看在我的眼中卻越發覺得像是惡魔的微笑。我頓時停住了所有動作,隻是偷偷看著司徒蘭把戀錦帶到他的身邊,同時讓人找了件外衫給他穿上。
“還想去找他?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人。”那一句句呢喃如同詛咒一般,我猛地看向他,然後低頭:“我沒想去找他。”隻是那語氣讓我自己都覺得無法相信。
“司徒蘭,羽飛呢?羽飛在哪裏?!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他!”帶上了哭腔,字字如泣血,聲聲如利刃。我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看向他,隻能死死地低著頭,在心裏祈禱其他人趕快把他送回去。
“哈,真沒想到這戀公子還是一個多情種子。不過你那小情人恐怕回不到你身邊嘍~~~”話語輕佻,我的瞳孔一縮,心底忽然湧出殺意。
“他在哪?!說!!!”凶狠陰冷的聲音讓那些江湖人一時之間愣了一下——畢竟戀錦雖然是不知道哪門哪派的武林新秀但對人從來都是溫和的,正因為這樣的性格所以他也在武林中有不少的朋友。那些人從來沒見過戀錦生氣,這是第一次,所以下意識就指向了我們所在的方向。我死死咬著嘴唇恨不得躲進木錦蓮的懷裏讓誰也看不到,不過想來那也是不可能的。戀錦的聲音就那麼硬生生的傳來:“……羽飛。”所有的動作在那一瞬間全部停止,似乎連聲音都已經遠去,等我在回神的時候看到的便不再是木錦蓮黑色的衣襟,而是他俊美的臉。臉上帶著幾分心疼:“你咬多久了?”他抬手,我隻覺得唇角一涼,他再抬手時白皙的指尖帶著抹殷紅——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把嘴巴咬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絕壁是蕭蕭寫小說以來最淒慘的一本書……點擊率看的蕭蕭已經醉了……有一種想把這坑棄了重寫一部趕腳啊啊啊啊啊(抓狂中)
☆、十九、停啊停
十九
他在我的注視下舔了一下指尖,然後露出一抹笑意:“羽兒的血還是那麼甜呢!”那單純的笑意晃痛了我的眼,當年的我就是因為他時而露出的這種純粹笑容才逐漸陷進去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真的是你麼?”那道極輕的聲音在那時那刻竟然變得格外響亮。我抖了下,抬起的頭再次垂下,這次垂得更低。有人歎口氣將我的頭摁在他的脖頸旁,一些人微微瞪大些眼,畢竟像是脖頸心髒那些地方都是武林人士的禁區,要不是特別信賴的人才不會被允許碰觸。那個人雖說被聖火宮主叫做男寵,但從一開始所收到的待遇就遠遠超出了一般的人。現在這種做法更是無外乎的像眾人表明兩件事:要不然是他及其信任這個美麗少年;要不然就是他的武功高強,根本就不怕別人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