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的劣行,身為年年當班長的莊玲妮,實在是看不順眼,且事事針對她來做事,終於在一天實在受不了她太劣質的行為,和關愛樹扛上,甚至二人扛到出盡女孩打架的陰招,抓頭發、互刮巴掌,等到班導趕來時,她們二人已各自臉上都打得通紅,頭發零亂,這個場麵,嚇倒了班導,他完全沒想到成績操行都沒話可說的莊玲妮會和同學打架。
那一回,莊玲妮跟關愛樹各記了一個小過,而且被罰站在忠信篤敬四個大字之下,直到放學。
她和愛樹就這樣各自閉著嘴地各站在一端。
可能愛樹的個性就是閉不了嘴,站了一小時之後,她悠悠地道:「哩,莊玲妮,我一直以為妳是那種品學兼優,絕不會做出手打人那種潑婦行為的鐵優生,妳總是找我麻煩,這場架,我想跟妳打很久了,這一打,本小姐很爽。」
莊玲妮頂著一張被打得紅腫的臉微側瞄她一眼,卻隻見她低頭不知在看鞋子還是地板,她既然先開口“聊天”,也覺得這樣閉著嘴等到放學實屬不明智的事,她也學著悠悠地道:「關愛樹,是妳的行為很低級,明明有能力,卻把能夠表現的能力放棄,而且妳人格也夠衰的,大夥兒幫忙搬籃球,妳卻跑掉,真的很賤,這場架,我打得有道理。」
同一時間,她和她轉過身互瞪對方,足足五分鍾,不知道誰先笑了出來,她們就指著對方腫了的臉大笑,狂笑。首次,莊玲妮沒有遵守班導的指示,在放學前一小時,跟關愛樹當起壞學生,翻牆跑掉,她們那天跑到山溪邊玩水,訴說對方的不是。
把心底的不爽都坦白了,自然,她們就開始成為一對常在班上鬥嘴的鐵友,私下有時候也會因為爭辯“虧蝕”的問題而很常打幾場小架。
雖然她們在爭論“虧蝕”方麵一直以來都沒達到過共識,但她們卻同時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做女強人!
她和愛樹就在求學間,不斷互相比較,不斷刺激對方,她們成功換來很優的成績入讀台大,不過鐵友要分開了,愛樹因為家境,事事算盡的個性,使她在大學時毫不猶豫便選了財管專業,而莊玲妮一向是當班長的領導料子,帶領班上同學創辦很多班活動,所以她也不用猶豫便選了廣告學這門專業,選讀的課程都主攻市場推廣、策劃等方麵的。
時間很老土卻比恐怖片更恐怖的飛逝,轉眼間,她的鐵友在力爭上遊的途中,意外地釣了一隻所有花癡女都想得到的金蛋。自此,愛樹變得毫無誌氣,沒意思要再爭升職,甘願當一個工作還是很認真,卻超常把工作拋給下屬的財務主任。*思*兔*網*
她說過,有時候,為所愛的人留一份屬於她們的相處時間是必需的,何況財務經理還年輕,有妻有一子一女,她實屬不忍心用私下的特權,對賴慷葵提出她要當經理一事。
加上,當了經理,責任多了,她就必需花更多時間去專心工作,慷葵已經夠忙又不時要飛去美國,若她也不願意作一點點犧牲,實在對不起她們之間的愛情和現任的財務經理了。
莊玲妮聽了她的這番話,第一句則是說:「妳邪靈附身了?」
「屁呢!玲妮,這是找到真正的愛,才能體會,日後妳找到了,就會懂我現在不是失去了理想,我仍然對工作很有熱誠,隻是……愛讓我留步了,甘願守在現在這個階段。」
愛樹的這番話,一直被玲妮收在心裏。她是有眼看的,每回愛樹和慷葵在一起,她眼中就隻有慷葵,連她這杖電燈泡存在也沒所謂,應該說,她已經看不見有電燈泡存在,找緊時間和慷葵共譜細水長流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