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母馬上拿上手看,翻了兩翻,最後一頁還看見自己兒子那醜得很的簽名,她失去原本的冷靜,雙手拿著文件在抖動,她從沒想過兒子竟然在大半年前借了他們兩百萬,他是拿去幹嘛了?

半內之內完全沒有還最低還款額,根據借貸合約規定,利息是以幾何級數升上去,導致現在欠款額已達到了兩千多萬!$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是,他拿五百萬有甚麼用!還掉五百萬也是無補於是!難道……他想拿去賭一場!?

兩千萬,玲妮都不可能拿出這筆錢!這男人到底想怎樣了?

「錢先生,我不喜歡打啞謎,你直接說,要我怎樣做,才可以抵上這筆債?」她又回到冷靜的把文件放回去,心想他既然找她來這裏談判,就是有她可以做到的地方了。

沒關係,還有機會。

「好,我也喜歡爽快的人。果然是莊玲妮的母親,可惜妳最深愛的兩個兒子都遺傳不到妳的性格,偏偏就是女兒遺傳了,想著兒子可以出人頭地,最終卻是從小都不被疼的女兒卻成全了妳的期望,其實……妳心裏麵很矛盾,才會更加對莊玲妮更加尖酸刻薄。」

「這點事,錢先生不用替我們家擔心,怎對待女兒,也不用錢先生這個來討債的人來教訓。你快點說你的目的,還有,不要再虐待置城!」莊母盛氣淩人,說話更是尖銳刻薄,即使身處劣勢,她也是那種輸人不輸陣的那種硬也要撐住女人!

莊家,就是靠她一手一腳帶起的,老公的軟弱無能,當年她是割了那根眼才會嫁給他,生個兒子出來就感覺到像老公一樣沒有爭強好勝的心,第二胎是女兒,已經夠失望,她知道莊家傳統女兒是撥出去的水,很不值錢,故老公已經心裏不滿,嘴巴倒是沒說出口。不死心,追第三胎是男嬰,以為這胎一定遺傳到她的個性和強勢,誰知,生男的全都像他們爸一樣,平慵幹不出大事。

「我要莊伯母做的事很簡單,讓妳女兒和她的女朋友,也即使我的妹妹韶礍莄分手,然後讓我妹妹來找我,妳帶上我的卡片,她自然就會相信妳說的話了。」錢博濤見她有點遲疑,拍拍手指頭,站著的那個男人又從公文包裏拿出第二份文件。「我們做貸款的很有誠信的,這裏有一份文件的覆印本,由律師親自擬定,有法律的效力的。上麵寫道,如果妳辦到我說的,這文件就自動生效,而內容就一項,就是莊置城欠本公司的所有款項,包括利息﹑手續費等等雜項都可以一筆勾消。」

莊母馬上從那個男人手中搶了那文件來看,有點知識和見過不少世麵的她很快知道草擬這文件的律師很有名,是律師界裏的權威,她更加疑惑了,皺眉問:「讓她們分手那麼簡單?」

「她們要分手或許在妳的手段來看很簡單,可要我那偏執的妹妹來找我,可是有難道喔!好了,我還有會議要開,就不送莊伯母了,等著妳的好消息。」

他站起來,把湛藍色的西裝扣上鈕扣,拉直兩邊,再輕輕掃一下他流得一絲不荀的發則,頭也不回就離開會客室。

莊母捏緊手中的文件,要女兒和那個變態分手,以她女兒的個性,是絕對不可以往她那邊下手,所以……

把文件收到名牌包裏,她重新戴上墨鏡,低頭瞧了一眼手中的鑽石手表,時間尚早。她還是抹著一股高傲的氣勢走出去,她經過的地方,沒有一個人不注視她那虛張聲勢的造型和氣場。

她,留下了很好的飯後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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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睡獅從抹著某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