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博濤聳了聳肩,嘴角勾起拎人不寒而栗的笑靨,對於礍莄的質問報以不否認,也不承認的態度。「世界上隻要有錢,幾乎甚麼都可以做到。妳也不就也因為錢,而和那個姓樊的女人在一起了嗎,妳出賣了妳的身和心了吧?妳比我還要低賤。」

「我低賤,總比你變態好多了!你要對我窮追猛打到何年何月?你媽的是同性戀就去基吧找人,別找我麻煩!」沒有因為那句低賤而生氣,她氣的,是錢博濤對她的煩人的糾纏。

她承認她的手法低賤,為了保住玲妮,以免玲妮受傷害,她選擇簽下樊大小姐的合約,出賣了自己。

象是被剝下了全身的衣服被人看得透徹,錢博濤怒意盛起一手把礍莄推到牆上,身體撲向前抓住她的雙手扣於頭上,身體壓迫在她身上,因憤怒噴的氣息一呼呼的拂到礍莄的臉上,她撇開頭,遭到他強行扳回來,他的手指用力的捏住了她的雙頰,她不服的怒瞪著她,也憤怒的深喘著氣。

「妳以為樊懿涵有那個能耐從頂峰拉我下來嗎?我告訴妳,隻要是我想要的,即使用甚麼低下手段,我錢博濤也要拿到手!」錢博濤冷不防把唇傾下去,可礍莄躲開,他卻沒有因此而放棄,就把那唇往她的脖子上來回吸舔,還咬著她的耳朵,用舌尖挑逗她的耳廓。

礍莄覺得惡心極了,由於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她完全感受到男性獨有的地方現正炙熱非常且有著難以想象的變化,她用力掙紮,隻是還是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量,錢博濤的手還想探進衣服裏去,卻被一把聲打斷。

「錢博濤先生,如果你覺得我拉不到你下來的話,現在的情況,我想隨便請一個新畢業的律師都可以告你性侵犯。」樊懿涵電話一收到線人傳來的訊息,連一個重要的會議都馬上取消,迅速趕來了醫院,卻沒想到遇見這個情況。

她了解要對付錢博濤這類走極端派的必須冷靜應對,即使她見到礍莄正被他強來,也叫自己別衝動,她一個女人也根本無法推開錢博濤。

錢博濤果然馬上鬆開了礍莄,眼鏡下是一雙深寒陰森的眸子,散發著對樊懿涵的敵意。他拉拉自己的西裝,把眼鏡推了一推後,掛著假的斯文笑容回道:「難道我跟自己的妹妹加深了解也不行嗎?」

「哦,加深了解的程度要去到有不該有的反應了?」樊懿涵鄙視的瞧向他下腹那還沒消退的地方。「哦嗬嗬嗬,還是錢先生見到本小姐美貌而起了反應呢?」

錢博濤完全沒有被識破的尷尬,依舊是一張公式化的假笑說:「怪樊小姐魅力非凡呢,有機會,我們可以來一晚。」

「你別得意,性侵犯要你坐的牢隻會太便易你!我樊懿涵一定要讓你從顛峰一下子跌落穀底,讓你甚麼都沒有才去坐一輩子的牢!」被他反將一軍,樊懿涵心裏實在不快,可她要忍住,很快,她就可以為礍莄,為自己的基業擊潰對方!

「好啊!我等著妳!」錢博濤擦過她往前走,走到半路拿出電話叫司機在樓下等他。

他消失在走廊之後,樊懿涵馬上走過去輕輕把礍莄抱擁在懷裏安撫「沒事的,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不,我不能回去,醫院剛才打來跟我說我媽現在很危險,有可能……」礍莄已被情緒管控說不下去,六神無主的她已管不得剛才錢博濤對她做過甚麼,留在這裏她是做不了甚麼,時間也特別漫長,可她就是不想回去。

「別擔心,會好的。」樊懿涵也不擅長說安慰的話,也可以說,她也安忍不了,剛才來這裏前問過這裏的院長,院長也知道礍莄母親的情況,告知她的母親病情其實每況越下,若不是大量金錢,時間根本拖不到現在,如今病人的機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