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疑問,都是可以讓馬國英長篇大論的題目,而馬國英果然就不假思索的答道:“苦倒不是很苦,但也過的不舒服,主要是吃的不好,而且還要天天早起操練。初進去時不習慣,真是難受得很,後來好容易習慣了,卻又離開了。”
三錦笑道:“你說的這種日子,我聽著就覺得不好過。我不曾上過學堂,隻在家請的老先生那裏讀過幾天四書五經和英文——哦,蒙文和滿文也學過,可惜得很,依舊是一句也不會講。”說到這裏他笑著歎了口氣:“學了八年啊,一句也沒學會。”
馬國英也跟著笑了,心想那你可真是笨的可以!
三錦既然這樣和氣,馬國英便也在不知不覺間放下了戒心,甚至覺得對方是一位很討人喜歡的青年。一時吃飽喝足了,三錦用餐巾抹抹嘴巴,熱情洋溢邀請馬國英上樓。
馬國英依舊微笑著,心卻是往下一墜。
三錦在進了臥室之後,便對著貼在牆壁上的鏡子細看了看自己的麵容,又伸手摸了摸漆黑光亮的短頭發,最後才手指下移,開始去解長袍紐子。
脫下長袍搭在床前椅背上,他回頭看了立在門口的馬國英一眼,隨即抿嘴一笑:“你來之前,老嚴都和你講清楚了吧?”
馬國英急促的呼出了一口氣,聲音堵在嗓子裏,不能放大:“說了。”
三錦穿著西式長褲與中式短褂,慢悠悠的走過來,又放出目光上下打量了他,滿臉玩味的神情:“有點兒意思啊……小馬。”
馬國英忽然就臉紅了,恨不能奪門而逃。
三錦並不是嬉皮笑臉的人,可是眼神總那麼斜斜的飄著,讓他顯出了幾分浪蕩氣。抬起雙手在馬國英那方方正正的肩膀上拍了拍,他頗為讚許的評價道:“這就對了,男人要有男人樣,女人要有女人樣。那種一身娘們兒氣的兔子,我還真是懶得理會。”
馬國英低下頭去,無法回答。
三錦又轉身背對了他:“小馬,瞧瞧,你比我還高一點呢。”
小馬沒開口,在心裏對他說:“你要幹就幹,我做了這麼幾個小時的準備了,你給我個痛快吧!”
可惜三錦不會讀心術,他其實對馬國英欲望不高,就是特別的想“玩”他。
紅包
慢條斯理的伸出手去,三錦為馬國英解開了腰間的皮製武裝帶。
然後就是軍裝上衣、腰帶、襯衫、長褲……像剝一個粽子、也像剝一隻花骨朵,食欲和性欲就漸漸上升起來了。
馬國英麵無表情的直視前方,自覺著很像祭品。而三錦隻是舔嘴咂舌的專心將他扒光。
厚實的羊毛地毯被煙頭燒出了許多小洞,馬國英赤腳踩在上麵,終於是一絲 不掛了。
三錦後退兩步,目光下移滑至了他的腰腹腿間。
馬國英的裸體正如他想象中的那樣美好——肌膚結實、雙腿筆直,性 器垂伏在濃密的毛發中……
他忽然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揪住了對方的家夥,口中笑道:“割過的?”
馬國英知道他問的是包 皮,所以微微仰頭,對著天花板答道:“嗯。”
三錦收回手,三下五除二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我也是。結婚前,在醫院裏做的。”
馬國英沒有興趣成為他這方麵的同誌,所以繼續仰望天花板:“嗯。”
三錦低頭欣賞著自己的寶貝,又伸手摸了摸,隨即便拉扯了馬國英的手臂:“瞧瞧,我覺得割完之後,它變得漂亮不少!”
馬國英迫不得已的低頭掃了一眼,先是感覺他這東西的尺寸還蠻可觀,隨即就十分痛苦的暗歎:“要幹就幹!你到底想磨蹭到什麼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