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胖子大笑:“JB能長在屁股上?再說了,誰死了還這麼——這麼——”
我知道他想說這麼,馬上打斷他的話:“得了得了,你管他是什麼,反正呆會兒炸完後連渣都不會剩下。你再研究,過幾年就該別人研究我們了。”
胖子被我一句話提醒,當下反應過來,也不去管那根奇怪的東西了,忙下手幹活。
我幫著他把屍體倒了個轉,把本來用來輔助爬柱子的繩子取下來,艱難的把幹屍固定到柱子上去,現在還沒辦法估計爆炸會有多劇烈,不過我記得聽三俠五義的時候,那裏麵的九子連環炮已經可以把十層的金剛岩崩裂,這玩意照道理也不會差到那裏去。
綁好之後,我用力扯了一下,慌慌張張的,弄的也不甚結實,但是應付一段時間應該夠了。
當下我也不想再呆在上麵,檢查一遍,見一切妥當,就準備下去。
一想到爆破的時間就要到了,我心裏就禁不住的緊張,現在行不行就看這一招了,隻求上帝保佑,這其他的事情,出去了再說,我也不奢求什麼都順利,至少給我小命保住。
正胡思亂想著,胖子拉住我,說:“等一下,我還缺一點沒弄好。”
我剛才全部檢查過一次了,聽了一楞,“缺什麼,這不都齊了?”
胖子讓我先別下去,然後轉過頭去,對那幹屍體說:“這位尾巴前輩,不管你是人是猴子,你都已經歸西了,這臭皮囊對你也沒什麼用處了。雖然我們拿來當炸藥包是過分了一點,但是實在是形勢所逼迫,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計較,等一下你就當蒸個桑拿,與世無爭,百無禁忌。”說完給那金身象征性的拜了拜。
我大怒,扯著他的內褲就往下拽,罵道:“他娘的,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這一套!”
他直溜一身就猾到我邊上,說道:“你不懂,這東西看著就邪,難保不會找我們晦氣,而且人家在這裏坐的好好的,我們把他拿來當炸藥包,本身是我們不對,怎麼樣過過場子的話還是要說的。”
我邊爬邊罵:“少來,你搬十二手屍的時候幹嘛去了?也沒見你給人家磕頭?現在他隻不過長條尾巴,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這南北兩派的矛盾就是這樣產生的,可以說是意識形態的不同,胖子聽的不爽,悶哼了一聲,轉頭去不理我了。
我們下到地上,悶油瓶背起阿寧,招呼我們到墓室的角落,我們把其他幾麵銅鏡搬到自己麵前,當成盾牌一樣,萬一等一下炸彈威力太大,不至於被碎石誤傷。一切就緒,就等時間一到,靠悶油瓶精準的技術,將一根鏡腿,甩過去引爆金身肚子裏的機關。他在魯王宮裏飛刀幾乎就把胖子定死了,這一下子應該不成問題,而且這個時候考慮其他方法也沒有用,我一邊祈禱,一邊集中精力看表。
海水漲落潮規律是:每天漲潮有兩次,相隔12小時。縞潮時間一般能維持一個多小時才開始退潮,最低潮時間在兩次縞潮中間的時間。這個時候海平麵最低,有的時候甚至會露出海底。
不過這裏的海底應該不會這麼淺,不然這裏擱淺的船,會比現在多的多。我估計,如果能將到二米以下,那是非常理想的。
:-)思:-)兔:-)在:-)線:-)閱:-)讀:-)
我不知道低潮能維持多久,在我記憶裏,應該是非常短的時間,我們需要等水把上麵的破口衝大,會耽擱一段時間,所以剛開始一分鍾都不能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