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得追溯到大一剛開學那會,是這麼回事。

大學呢,可以是用來擺脫父母追尋自由的,可以是用來泡妹子漢子擺脫單身的,可以是用來補足過去十二年沒有飽滿過的睡眠的,反正不是用來學習的。

當時的鴉渡剛在李長慕的陪伴中從失意中走出來,發憤圖強說要在大學的時候成為一名光榮的脫團狗,那個時候身處於fff團中的鴉渡非常中二的跟李長慕做了這麼一個約定:以後,不管是誰先交到了男/女朋友,那麼沒脫團的那一方就要無條件答應對方一件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簡直是黑曆史est啊!都成年人了能不能不這麼中二!約定什麼不好啊約定這個!怎麼答應不好還非得是無條件答應!

蠢!斃!了!

不過那段時間兩個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好的跟連體嬰一樣,約定是許下了,可是倆人都沒有想到會有實現的那麼一天,根本沒當真,反正你單我單大家單你好我好大家好,於是默認就把這個約定忘掉了嘛。

就因為默認忘掉了,所以當李長慕攬著一個姑娘出現在鴉渡麵前,正正經經地介紹道“這是我女朋友”並且把當年的約定一字不漏地複述出來的時候,鴉渡臉都黑了。他第一個反應不是“我的心好痛我的心怎麼會這麼痛簡直痛到無法呼吸了”而是“大學四年你都沒有交什麼女朋友這會兒出了個呱呱其談你就帶著女朋友到我麵前你覺得我是該相信你還是該埋汰你”。

特!別!的!不!真!實!呢!

假使這件事情發生的再早上個一年半載,鴉渡還沒覺著自己可能是喜歡上了李長慕的時候,他說不定真的能借著這麼多年的交情厚著一張老臉就耍著賴賴掉。愛因斯塔說得好:以上假設並不成立。現在李長慕的身價在他的心裏蹭蹭蹭地上去,就算他的臉皮還是那麼厚,可已經順著李長慕太久了,就算心裏抵觸到恨不能夠第二天就a了遊戲也絕不屈服於淫威的鴉渡還是咬著牙答應了。

畢竟對方交了女朋友,肯定得花大把的時間在她身上,自己雖然是李長慕的鐵(an)哥(lian)們(zhe),沒道理他出去跟女朋友約會還帶上一寫作“發小”讀作“朋友”理解為“燈泡”的小尾巴,自己落了單,也確實該找個什麼東西分散一下注意力。

但……呱呱其談也太不是東西了吧?

【隊伍】鴉渡:還沒做完?

【隊伍】呱呱其談:oxo

【隊伍】鴉渡:……

【隊伍】鴉渡:說話!

【隊伍】呱呱其談:師父咱們下次能不這麼玩兒嗎可憋死我了師父!

【隊伍】鴉渡:一句話裏能不能不出現兩次師父!

【隊伍】呱呱其談:師父你不覺得這麼說話萌萌噠的麼師父?

【隊伍】鴉渡:完全不覺得

【隊伍】呱呱其談:沒關係我覺得就行啦

【隊伍】鴉渡:……

【隊伍】呱呱其談:我覺得我現在好像在做夢一樣,整個世界都好不真實啊師父!

【隊伍】鴉渡:因為你現在在遊戲裏

【隊伍】呱呱其談:你竟然會講冷笑話誒師父!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冷誒師父!

【隊伍】鴉渡:閉嘴!

【隊伍】呱呱其談:oxo

即使鴉渡答應了李長慕“既然是無條件答應的話,那就收那個五毒當親傳吧,反正坑空著也是空著,資源就要得到優化配置的嘛,隻要你去收,他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