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城一副標準司機兼保鏢的架式,替大小姐開了車門,護著她上樓。進了樓裏,他挨近夏凡低聲說:“這樓有靈氣,我也被感染了。我看到馮大師已經預見我們的到來,他會熱情的招呼你,他還會知道我們表麵主仆實際情侶的關係。”
正說著,5層到了,韓澤城沒給夏凡說話的機會,他拉著她的手,用正常音量說道:“別緊張,我陪著你呢。”一邊說著,一邊還親昵的替她捊了頰邊的碎發別到耳後。
夏凡還不及反應,門開了。一個年輕男子站在門口,問道:“兩位是來見馮大師的吧?師傅算到有客來,讓我來迎接。”
夏凡和韓澤城對視了一眼,走了進去。那年輕男子走到裏麵房間門口說了一聲:“師傅,客人到了,的確是一男一女。”
“是年輕人吧?”裏麵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看都不看就說的這麼準,倒是有幾分大仙的風範。
“是的。”這個年輕徒弟態度很恭敬。
“那好,請他們進來吧。”
這年輕徒弟得了指示,對夏凡和韓澤城做了個有請的手勢。夏凡看向韓澤城,她忽然覺得她明白他眼裏的意思,就說道:“我自己進去,你在外麵等我。”
果然韓澤城應得爽快:“好。”
夏凡進了裏屋,看到個腦後梳了馬尾,穿著長袍的四十多歲的男子。她開口招呼:“是馮大師吧?”
馮正陽點點頭,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說道:“姑娘來此,想必是為財為情。”
夏凡一笑:“大師倒是聰明,可我怎麼就不能為生死來呢。”
“姑娘天生富貴之相,必生在富裕之家,你眼角有喜印,正是蜜運戀愛之相,但印不深,紋路短,想必情路艱苦。此外印堂明亮,無性命之憂,但一路指向額頭拂頂之上的線逐漸發烏,表示你最近運氣不好,必是與錢財有關。”
“大師果然是慧眼。這些說的都對,還請大師具體指點指點。”
“姑娘的生辰八字是?”
夏凡報了個數,然後看著馮正陽捏著指有模有樣的算著,還拿了支毛筆在張紙上寫著什麼。過了一會,馮正陽放下筆,說道:“我先說說姑娘的感□□,姑娘的戀情是主仆有別,阻礙重重。想終成眷屬,怕是不易。你的男友命中奔波較多,想是做運輸、司機、保安之類的工作。我說的可有錯?”
夏凡一臉驚訝,連連稱是,心裏卻想著這韓澤城還真是什麼都說對了。
馮正陽接著說:“你們是主仆戀,所以來自家裏的壓力很大,姑娘家裏會提防此人的目的,而姑娘家裏想必在錢財一事上也有紛爭。”他說到,停了下來,頓了好一會,慢慢的問:“最近是發生了什麼怪事了吧?”
夏凡連連點頭:“對,對,大師說的太對了。我家裏還有一個哥哥,但我爸爸更疼我一些,原本說好了財產分配的事,遺囑都立好了。可我交了這個男朋友之後,我哥就拚命在我爸麵前煽風點火的。原本這樣的事不稀奇,也不必來找大師,可是我最近總覺得迷迷糊糊的,有時候好象正在做一件事,可突然醒過來,卻是到了另一個地方。比如有一次我明明記得我在房間睡覺,可我醒過來,發現自己站在廚房,煤氣開著。還有一次,我明明在看電視,可突然醒過來發現自己在浴室裏拿著刮胡刀,這過程中發生了什麼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她聲音中透著害怕,對馮正陽說:“馮大師,我怕是我哥哥找了什麼人作法,用巫術控製我的行動,讓我死於非命或者自殺之類的。朋友說你很厲害,介紹我來找你,你一定要幫我,費用方麵都好說,我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