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示音,展昭卻覺得自己的心頓時暖了起來,一股熱流從心口朝四肢百骸流去,和白玉堂交握著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了用力,轉頭看了白玉堂一眼,用目光對白玉堂說道——好兄弟!
白玉堂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也沒有放開展昭的手。
兩人就這樣手拉著手,繼續聽著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的對話。
但很顯然,就算公孫先生和包大人再怎麼博學多識,對於自己原本就不太精通的領域,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變得如數家珍。因此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糾結茫然了許久,包大人才說道:“公孫先生,你先回去吧。這件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畢竟這結果誰也不能確定是絕對對的,就算是對的,那也不代表不能改變。”
“是。”公孫策眉頭緊鎖地應了。
“還有,”包大人又囑咐了一句,“公孫先生你切記不要在展護衛麵前表現的太過緊張,不要讓展護衛看出破綻。”
公孫策又應了一聲,包大人便讓公孫策先行離開,然後獨自在書房中踱步。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當下便決定還是待在這裏看一看包大人會有什麼舉動比較好,便沒有去跟著公孫策回房間。
但房間裏沒了人,包大人就算是想到了什麼,也不會說出來,房頂上的展昭和白玉堂自然也沒辦法知道。
所以展昭和白玉堂又開始漫長而無趣的等待。
“貓兒,你說包大人會怎麼辦?”一無聊了,白玉堂就忍不住湊過去跟展昭說說話。
有了剛剛的感動,展昭顯然也對白玉堂有那麼點比平時更多的寬容,聽了他的話,倒還真想了想,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但包大人一定有他的方法。”
“什麼方法?”白玉堂愣了一下,問道,“你是說包大人不管怎麼樣,也要先確認一下你的情況?”
“嗯。”展昭點了點頭。
“那他會用什麼方法呢……”白玉堂摸著下巴,看著書房裏踱步的包大人,“如果我要是包大人的話,我應該會……唉喲!”白玉堂突然小聲地驚呼了一下,說道,“他要走了!”
隻見包大人在白玉堂說話的時間裏,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直直地走出了書房。
展昭和白玉堂連忙擺好屋頂上的瓦片,又跟著包大人去了。
看包大人的表情,展昭和白玉堂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了什麼方法,才會這麼果斷地離開。
但讓展昭和白玉堂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包大人竟然就這麼堅決果斷地走到了自己的睡房,然後……開始洗漱準備睡覺了!
展昭:“……”
白玉堂:“……”
兩人糾結地對視了一眼,誰都沒能理解包大人此時睡覺的意圖。按照包大人的性格,如果有什麼棘手的案子,幾天幾夜不眠不休都是有可能的,怎麼這回遇到展昭的事情就這麼輕易的去睡了?
展昭看了看天色,更加疑惑了。
現在還不到包大人每晚睡覺的時間啊!
今天這是怎麼了?
展昭和白玉堂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繼續趴在房頂上看著房間裏的包大人。
就見包大人已經把外衣脫下放好,穿著一身裏衣,打開了衣櫃,從最上麵拿下來一個枕頭大小的包袱。
展昭和白玉堂又是精神一震,覺得包大人肯定還有什麼絕招沒使,這個枕頭大小的包袱裏肯定大有玄機!
兩人目光炯炯地看著包大人解開包袱的結,然後展開,然後……從裏麵拿出了一個枕頭來。
展昭:“……”
白玉堂:“……”
兩人更加糾結地對視了一眼,這算什麼?
新拿出來的枕頭似乎是瑪瑙做的,但質地看起來又像是玉一般。包大人絲毫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房頂上的一貓一鼠給看了個遍,十分正經地把新拿出來的枕頭放到了床上,然後把原本的枕頭抱起來,和包裹著新枕頭的布一起放回了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