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展昭把酒碗“啪”地一聲放在桌子上,覺得因為剛剛握手而產生的那種對白玉堂的容忍度越來越少。
“你每天都在麵無表情的發呆啊。”白玉堂特別誇張地抹了把臉,再看向展昭的時候就是一張棺材臉,然後說道,“你看……就像這樣。”
“……”展昭忍無可忍地推了白玉堂的臉一把,“你給我適可而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怎麼適可而止?”白玉堂依然保持著棺材臉,說道,“這就是你每天的狀態,連笑都不笑,就會發呆,都這麼明顯了,還不是被撞傻了?!”
☆、天機
展昭回想了一下自己醒過來後的情景,忽然發現自己好像還真的想不起自己究竟做過什麼事了。
他那會兒一直都沉浸在震驚和恐慌之中,就連白玉堂都懶得去理,所以此時白玉堂拿這個出來說事,展昭還真沒辦法反駁,瞪了白玉堂許久,才憋出一句:“……我那是隻是在想事情。”
“想什麼事情?”白玉堂追問。
“……”展昭又語塞了。
想什麼問題,這事且不說一句話兩句話能不能說的完,單說能不能說給白玉堂……展昭就有些猶豫。
人就是這樣,越是珍惜的東西,越是小心謹慎。所以雖然展昭知道白玉堂是絕對可信的,但在真的跟他坦白之前,依然會感到緊張不安。
“喂,你又發什麼呆呢!”白玉堂特別不滿地推了一下展昭的手,皺眉道,“一天到晚的在那裏裝什麼深沉!”
【叮——有人對你說謊】
提示音響起,展昭就愣住了。
說謊?
白玉堂又說謊了?
展昭把白玉堂剛剛的話在自己的腦海裏過了三四遍,怎麼也沒想通白玉堂剛剛那句話究竟有什麼地方是可以說謊的,難道白玉堂的心裏其實並不認為展昭是在裝深沉?
……
那直說不好嗎?
展昭無奈地看了白玉堂一眼,硬是把正要炸毛的白玉堂給看的別扭了起來。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白玉堂不自在地在椅子上動了動,頓了頓,又猛地說道,“你是不是想逃避問題啊?!快點說,你到底都在想什麼事情啊!”
這回展昭留心了一下,發現白玉堂的話說完了三秒後,提示音都沒有想起,展昭便知道白玉堂真正想知道的是什麼了。
所以……他剛剛是在關心我?展昭突然想到了這點,被提示說謊了,隻是因為白玉堂說出來的內容和他心裏的想法並不一樣?
“你……剛剛是不是在關心我?”等展昭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句話已經被他說了出來,然後換來了白玉堂目瞪口呆的表情。
“你你你你說什麼呢!”白玉堂瞪大了眼睛看著展昭,好像從來都沒認清楚過這個人一樣,“我關心你?笑話!我關心你幹嘛?!吃飽了撐的?我告訴你我還餓著呢!老板!再給我來一碗麵!”
【叮——有人對你說謊】
提示音再次出現,但這回展昭就算不用提示音,也知道白玉堂是在口是心非。不過……他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慌亂的白玉堂,莫名其妙的,展昭忽然覺得這樣的白玉堂十分的新奇,於是順著白玉堂的話,就接了下去,說道:“既然不是關心我,那有何必問這麼多?”
白玉堂一口酒差點噴到展昭的臉上去,鼓著腮幫子,一臉震驚地看了展昭好幾秒,才想起來反駁,便連忙把口中的酒咽了下去,急急地說道:“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