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特很快就有回複和轉發,回複有服部幸災樂禍的捶地大笑,之夏完全所答非所問的花癡宣言,以及鳳君正經八百的轉發和道歉,沐流抱著茶杯懶懶的瀏覽著主頁,不到一分鍾,她那條推特又有轉發提示。

點開一看,沐流一口紅茶直接噴到了屏幕上,看那華麗又騷包無比的頭像,不是跡部景吾是誰,跡部大爺華麗麗的在轉發上寫道:嗯哼,長太郎,本大爺覺得你確實是交友不慎。

意味深長的意有所指。

跡部大爺你怎麼能這麼閑!美和子姐姐!我覺得我需要速效救心丸了!

之後是鳳長太郎尷尬的表情和之夏的瘋狂轉發:男神求互粉!!!!

沐流心有餘悸的關了網頁,另一邊服部的消息又敲了過來,這一次倒是正經八百的分析貼:如果你得罪的那個人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風雲,我覺得你倒不用擔心了,他很可能會覺得你是在用這種方法引起他注意什麼的,你別再招惹他他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報複行為的,你放心好了,過陣子他就不記得你是誰了。

服部平次一副“這種被追求的煩惱我也經常有的啦”的過來人身份,語氣簡直各種裝13和欠揍,不過看在他終於說了幾句人話的份兒上,沐流難得沒有反駁。

跡部大爺你快忘掉這件事吧,你的後援會太可怕了t.t

一杯熱茶下肚,已經十點多了,鬆田還沒回來,沐流洗了把臉,又在臉上拍了些牛奶當美容,然後光著腳走向陽台。

柔和的遠光慢慢彌漫,幾絲涼風襲來,是恰到好處的涼爽,放眼望去,入目的是燈火闌珊的不夜城,東京灣紙迷金醉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沐流走向廚房,從冰箱裏又拿出了一袋子餛飩,兩個鬆花蛋,和一根冷凍的香腸,鬆花蛋切瓣拌醋,再滴上幾滴香油,香腸在微波爐裏轉上五分鍾,就香噴噴熱騰騰起來。◆思◆兔◆網◆

鬆田陣平帶著一身疲憊披星戴月的推開門,就看見他家的小姑娘正坐在搖椅上發呆,膝蓋上還放著一本白夜行,茶幾上是一杯已經冷掉了的紅茶。

聽到動靜,她轉頭,毫無預兆的打了一個哈欠。

鬆田佯裝憤怒:“小孩子正在長身體,還不快去睡覺。”

沐流沒理他,徑自走向廚房,擦肩而過的瞬間,沐流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後身子頓了頓。

鍋裏的水在沸騰,沐流沒有動,側身問道:“伏特加,大概還有花生米和土豆,你吃過晚飯了?”

鬆田換了鞋,直接坐在了餐桌前,用筷子夾了一塊鬆花蛋,口齒不清地說道:“一個同事失戀,拉著我喝酒,一點零食,其實沒吃什麼東西。”

沐流放下心來,一股腦把餛飩都倒進了煮沸的開水中。

晝夜顛倒,飲食不規律,工作起來無休無眠,這些都是鬆田陣平的壞習慣,還要外加一條,極度挑食,比如從來不吃芹菜和花椰菜,餃子餛飩中不能放薑末,湯中不可以放香菜,這樣一個人卻無拘無束的孤獨慣了,也不知道這些年來他是怎麼活的這麼衣冠楚楚的,不過這些在有了沐流和佐藤美和子之後,好了許多。

人文關懷這種東西,一旦習慣,就戒不掉了,一間屋子,不再空曠冰冷,彼此不再孤獨,他們是相依為命的一家人。

“對了,這周末平次和和葉要過來。”打完報告,沐流準備去睡覺,洗碗的工作不歸她管。

鬆田吞下一個餃子,對這個消息並無所謂,鬆田的房子大的可以住好幾口人,服部那家夥每次來東京都會蹭吃蹭住的毫無愧疚。

“我猜是為了怪盜基德。”鬆田吃相滿足,腦子依舊靈活的可觀,“那小子最近來的勤,不會是在追你吧。”

半是調侃的語氣。

沐流隻覺好笑,揉著太陽穴皺成了包子臉:“哪有每次都帶著自己青梅竹馬追人的,他又不是你。”

半點不留情麵,鬆田不可置否:“自己來的次數也不少,對了,他父親和你父親,是舊識吧,我們也有過幾麵之緣。”

沐流點頭:“不過他們隻是點頭之交,爸爸的葬禮來過,不過我和平次真正算認識,應該是在國三劍道部的夏令營中,很不幸的在活動中發生了凶殺案,所以印象深刻了些。”

“怎麼個印象深刻法?”吃得差不多了,鬆田隨手拿起了一遝娛樂報紙翻看起來。

沐流抓了抓頭發,似乎不太願意提起那件事:“當時的死者是平次的同學,是情殺,在我的觀察和推理下,我把平次當成了凶手……誤導了警察的思路。”

“下次別說你是福爾摩斯的粉絲,你拉低了平均智商。”鬆田麵無表情的翻了一頁報紙。

沐流垂著嘴角,十分沮喪:“其實我發現的沒錯,隻是有些細節推理錯了,我當時是覺得按照書裏講的,是這麼個說法來著,不過最後平次君用出色的推理找出了真正的凶手,我當時覺得很對不起平次君,所以當時我發現的死者寫給平次的情書我都沒交給警察,直接給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