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覺得自己應該放棄治療了。
鳳長太郎的效率比沐流想象的更快,他小心翼翼的抱著一個高達模型來到餐廳,他抱著的東西他的裝扮顯得如此格格不入,為此還被他的好搭檔宍戶亮嘲笑了一番,但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這是替部長拿下來曬曬太陽,如果部長知道了他的寶貝高達要被淺倉桑拿來哄小孩,部長一定會舉著菜刀來殺人的。
沐流把高達模型推給江戶川小豆丁,叮囑好鳳長太郎好好照顧這個孩子後,自己跑去了衛生間。
聽了淺倉沐流的描述,鳳長太郎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太夠了,這個小男孩膝蓋上的傷怎麼看都是因為球類運動而摔的,她究竟是怎麼聯想到是家庭暴力的?
等沐流回來塗抹護手霜的時候,鳳長太郎一臉沮喪的對她說:“淺倉桑,那個小鬼他偷偷溜走了。”
“鳳君!你怎麼能讓一個小孩子四處亂跑!他要是迷路了怎麼辦?這裏大的像中心公園,他不小心跑到壁爐裏麵怎麼辦!”小孩子的好奇心就像大嬸們的八卦,蔓延起來阻止無能。
“淺倉桑……跡部家的管家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
找到服部的時候,他正在勘測地形,顯然這座別墅的結構和分布圖已經印在他的腦袋中了,他雙手抱著胸,盤腿坐在三樓的走廊的窗戶邊,陽光撲麵而來,傾斜映出他的影子,臉頰半明半暗,有著不可捉摸的沉思。
“服部。”江戶川柯南的運動鞋在安靜的走廊上踏出沉甸甸的腳步聲,目前這裏還沒有人,但晚上就會出現巡邏的警察,“有什麼線索。”
聽說跡部家的現任家住和小少爺都不是脾氣溫和的人,如同跡部家的產業,霸道十足的吞並著其他公司,睥睨天下,如同竹子,所霸之處寸草不生,卻依舊被人們所喜愛,有著文君的美譽。
^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而如今他們肯讓警察與偵探肆無忌憚的在奢華的地板與昂貴的地毯上走動,也說明了怪盜基德真是讓人火大極了。
服部叼著一隻筆,幾張畫滿了線條的紙張胡亂的被丟在周圍,他抬頭看了一眼柯南,很快又低下頭來,抓起地上的幾張紙遞給他:“沒什麼線索,不過跡部家的房型設計很妙,又有報警器,基德想從這裏逃脫不是那麼容易,項鏈在客廳的耳室裏,那裏密不通風,除非是提前狸貓換太子了,否則基德從一樓逃出的可能性基本沒有,從窗戶和樓頂是他的慣用招數,我模擬了一下,找出了三條他可能逃跑的路線……沐流呢?”
“擺脫她真不容易。”柯南結果服部的努力成果,蹙著並不濃密的眉毛,純真無垢的表情瞬間被一種犀利的睿智所取代,而這種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卻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仿佛在自然不過。
服部伸了個懶腰,臉上浮出鬆動的笑來:“這家夥就這樣,拜托給她的事情她就會竭盡所能的去做到最好,那種認真的勁頭雖然看起來很呆,但這是她的優點,看吧,她現在肯定滿房間的再找你。”
柯南的表情垮了下來:“我倒覺得她比遠山更像你的青梅竹馬。”
服部笑的像隻偷了腥的黑貓,他邊按手機邊說:“不一樣,我告訴她你在我這邊,一會我們分配一下路線。”
“豬隊友……”柯南又不情願的抱怨了一聲。
“嘿……我看你當小孩當的挺自得其樂。”
“要不你也來試試,實驗藥劑灰原那還有很多。”
“敬謝不敏。”
七點五十分的時候,距離預告函的時間還有十分鍾,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在交談著什麼;淺倉沐流站在鳳長太郎的身邊,看起來心不在焉;跡部景吾端著高腳酒杯,冷眼望著樓梯下虛浮的一切。
“確定目前的項鏈還是正品?”目暮警官走到他身邊,壓低了聲音,表麵看起來是在談笑風生。
“嗬……”跡部景吾手指撫上眼角的淚痣,眼角妖嬈的挑起,“本大爺的東西,本大爺自然確信無疑。”
目暮警官鬆了一口氣,比起其他家族的小公主和小太子,跡部家主無疑培養出來了一個十分出色的繼承人,也許在一般人看來他為了所謂的華麗不惜揮金如土,但他的腦袋瓜子可比一般人更加客觀。
沉悶而古老的鍾聲在八點鍾的時候準時響起,回蕩在華麗的別墅內,悠遠的像從遠古穿越而來。
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對視一眼,做好了蓄勢待發的姿態,隨著鍾聲的戛然而止,整個房間的燈光忽然滅了,警察們開始手忙腳亂,但他們很快發現放著項鏈的玻璃箱內正在散發幽幽的光芒。
四顆巴掌大小的夜明珠在黑暗中散發著色澤晶瑩的光輝,在夜明珠的襯托下,項鏈顯得更加璀璨。
跡部景吾站在項鏈旁邊,夜明珠靜靜的產生出淺藍色的亮光,把跡部的臉映襯的更加細膩精致,他像是自語又像是在宣告:“怪盜基德,別讓本大爺失望啊……”
話音未落,水晶玻璃盒忽然懸空浮起,跡部的反應力很快,幾乎在瞬間就伸手去抓,卻還是隻碰到了玻璃壁,玻璃盒像是被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