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起身,隨意的披起掛在椅子上的外套,就那樣迎著冷冽的寒風,任著身體微微冷顫,執拗的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直到走到看不見行人,走到疲憊不堪,走到終於看到一個的士,然後就那麼打回了家,燈也不開的,借著手機的餘光找到床的位置,把自己狠狠的甩在床上,就那麼躺著,什麼也不做。最後暈暈沉沉的睡去,那一睡就是整整的一天。
隻是好像第三天,自己就正常去上班了。那一天,好像就遇到司南了,嗬,悄屐苦笑,其實怎麼會不遇到呢,司南是那間事務所的老板啊。隻是那時侯自己盡管還保持著微笑打著招呼。可是,也僅僅限於打招呼,哪怕在多一個動作,好像都做不出來 ,其他的好像就隻能擱在心裏。
他記得以前有人說過,就算做不成戀人,我們還是好朋友。好朋友,怎麼能做到。僅僅隻是強忍著微笑著打招呼,就那麼痛苦,怎麼能若無其事的談笑呢。打著招呼,已經是極限了啊。一直到後來,悄屐也弄不清,司南為什麼分手,隻是每每眼神交措,悄屐總能從中看到司南似乎還愛著他,可是眼神中流露更多是痛苦,深深的痛苦。所以那個問題”愛著他為什麼要分手“總是問不出口。
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每一天,每一次隻要看到司南身影,身體都在瘋狂叫囂著逃,每一次都要努力好久才能笑出來。甚至不下一次的對著自己說,是不是辭職會比較好。但,怎麼能容許自己這麼任性,假若自己辭職了,又將至司南於何地,那麼痛苦的司南,怎麼能再加深痛苦。
隻是,其實時間一直是很好的治療師,終於漸漸的,在看到司南,心已經不會那麼痛了,隻是偶爾在不經意間,輕輕的抽痛幾下。然後為什麼分手這個原因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所謂分手就是分手了,根本沒有那麼多的理由
如果今天不是悄然提起,或者悄屐會把他放在心底一個隱秘的角落,然後到了某一天,直到能笑著說的時候才把這段拿出來曬一曬太陽。
作者有話要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那早起的我,有沒有獎勵啊,打滾撒嬌求收藏,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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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買張床吧 ...
”哥,你怎麼了?“
悄屐回神,想笑著說沒事,可是隨即臉上就感受到一個溫暖的溫度,悄然正皺著眉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撫上悄屐的眼角,然後輕輕擦拭著。“哥,對不起,我不應該多問的。讓你難過了,都是我不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不是的,隻不過是因為想起那時的情景有點難過罷了,自己早就看開了。悄屐想笑著回應著說。但。。那種小心翼翼,那種焦急,突然就讓悄屐的話硬在喉間,不管想不想承認,其實他留戀著人的溫度,留戀著別人給於的關懷。不可察覺的,悄屐輕輕的對著悄然的手掌蹭了幾下。
明明是那麼輕輕的觸碰,可是那麼柔軟的觸♪感,那麼依戀的感覺,心頭仿佛也突然被輕輕的撥動了。擦拭淚水的手就這麼瞬時頓住,看著悄屐投來疑問的眼神,壓抑著不合適宜的心動,悄然裝作不經意的放下手,掩飾的笑了笑,啞著聲音道:“哥,我們不想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