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不是這麼說。”王捕頭笑著走上前來,道:“幾位都是書州城裏的老鄉,又何必如此計較。若是酒菜不好,小弟做個東,讓酒樓再做一桌賠罪如何?”
“原來有書州府撐腰,難怪你們竟然敢開黑店!”那公子哥兒見到王捕頭,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似是沒有想到剛好會遇上書州的衙役。再看自己這邊,四人也奈何不了對方一各小夥計,這酒樓還不知道藏了多少好手呢!
“廖公子口下留德,小的這店可是清清白白。”這掌櫃年紀不太大,看來溫文儒雅,卻是不卑不亢。
那年輕公子道:“掌櫃的,你這是誠心和咱們烏陰軍過不去了?”
“小人不敢!不知小店從前有何處得罪了廖公子,還請廖公子指點一二,小人也好彌補一二。”
“哼。你這店裏夥計仗勢欺人,欠缺管教,本公子預在望江樓入股六成,替你管教管教!”他本預計說“保護”酒樓,但自己連人家一個夥計都打不過,還幫人家“保護”?
掌櫃不溫不火的道:“小人隻是受東家所雇,這個小人可做不了主。”
中年軍人怒道:“做不了主就給我找個做得了主的來!否則我烏陰軍燒了你的破酒樓!”
話未落音,樓下一個洪亮的聲音道:“是誰要燒了我家主人的酒樓啊!”
酒樓中眾人紛紛起立,向來人致敬:“肖教頭!”
中年軍人變色道:“肖風!”
樓下的大廳站著一個不滿二十的年輕人,衣著十分普通,身上也沒有兵器,背上背著個十分普通的包袱,不認識得還以為他是普通的路人。但在書州,卻沒有幾個人不認識他的——廣才縣逍遙山莊的武教頭,江南赫赫有名的武打高手。
中年人附在廖公子耳邊說了幾句話。廖公子似乎有些不願意,但看了一眼發財,身體一顫,吞了吞口水,帶著眾人忿忿的離開了。
肖風冷冷得看著幾人離開後,對王捕頭幾人豪氣萬丈的道:“多謝幾位官爺今天幫忙!以後有什麼肖某幫得上忙的盡管開口1”
王捕頭道:“肖兄這是哪裏話!平日裏也沒少到望江樓蹭飯,肖兄這麼說就是見外了!”
幾人拉到飯桌子上,又說了一陣,肖鋒這才告辭走人。
發財早在大廳上扯著嗓子大吼:“各位客官,今天的事讓各位受驚了,肖教頭說了,今天在坐各位的酒菜,小店全包了!”
眾時刻紛紛叫好!眾人本就知道望江樓的從未被砸過的“名聲”,又知道剛才的客人純屬鬧事,,這一下對望江樓和肖風的更是好感大增,紛紛起身道謝。
肖風卻和掌櫃在後堂密室議事。
“堂主,你怎麼親自回來了?是不是北方出了什麼事兒?”
“京城裏確實有點事兒。”肖風道。
“有人搶咱們的生意?要不要讓發財叫狼堂的殺手……”
“不必了。這事兒是我們鷹衛堂的事兒。”肖風道,“阿穆,京城這幾天不怎麼對勁兒,我看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可是太子之位的事兒?”穆掌櫃道,“主上不是讓我們別管奪嫡的事兒嗎?我們就隻是‘合法商人’而已,覃香主不是把各方都打點好了,不管誰上了台,對我們都應該沒壞處嗎?”
“這都怪我,怎麼不早點將皇宮的事兒打聽清楚?我以為工資也不可能認識深宮中的人,竟然漏查了宮中的女眷!”肖風歎道。
“堂主的意思是……”
“平南公主也是與住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而且不久之後,皇上就要下詔為公主招駙馬了,你說這事兒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