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這麼說來,這次的這位很特別?”程青鴻了解肖風不會無的放矢。故如此問道。
“的確有些特別,主上請看這個。”
肖風小心翼翼的將懷中那張已有些許發黃的紙遞上去。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紙上的字跡明顯是幼童所寫,筆發生疏,卻很工整。可見這幼童必定是個不服輸的人。
但重點不在這裏。
這頁紙上抄的是普通不過的文章,其中有草頭的字出現了七次,而每個字竟然都是簡體字寫法的“艸”頭,而不是繁體字中拆為兩個“十”字的寫法。
程青鴻拍案而起:“這張紙是哪來的?”
肖風道:“此乃平南公主君詩盈七歲習字所書。”
“平南公主?”
“是,三年前,皇長孫君承天出宮開府,封慶王,其妹平南公主隨其出宮,居慶王府。當時鷹衛堂負責京城的香主派了名外圍部眾進府,後來聽說公主天資聰慧,據說曾一夜夢遊天宮,以天上的神仙之法救治了皇長孫。覃香主這才換了名鷹衛堂的弟兄去查探,咱們鷹衛堂的人都學過這簡體字,無意中竟在王府發現此物,立刻給了屬下。”
程青鴻不答話,出神的看這張紙。
多少年了?
自從轉世以來,一晃十五年。十五年哪,五千多個日日夜夜,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整個皇朝,甚至整個東大陸上,她都隻是一個異類。
這是怎樣一種孤獨啊!
程青鴻每到這種時刻,總會用一個信念來支撐自己——鍾慧說不定也來到了這裏!
不論鍾慧是高是矮,是胖還是瘦,是美還是醜,是男還是女……她都一定要把她找出來。她與王海、阿東沒有了彼此,會互相思念,會難過;但她沒有了鍾慧,卻比肚腸寸斷更痛苦。
她深知,在這樣一個封建社會,性別、地位、金錢無一不是生存的必須。沒有了金錢,寸步難行,更何況在人海茫茫中尋找鍾慧?沒有地位,生死就不由自己,而地位又由勢力強弱決定。性別就不用說了,男人才是封建社會所廣泛承認的上位者,在世人眼中,女人永遠是附屬品。
於是她六歲開始經商,七歲開始培養自己的部下,十二歲開始在全國上下搜尋,甚至還派了白遊到外國尋找。
五年來,共找到一百一十六個,但等來的終究是失望。
如今突如其來的驚喜伴隨著一張紙遞到自己手中,饒是她修身養性了十五年,也不由得失態了,雙眼微紅,卻笑著喃喃自語:“不錯,是她。她寫毛筆字一向很爛,還習慣在橫的末尾帶一點上提。”
丁香是程青鴻的助手,也算是半個軍師,程青鴻這一高興什麼都想不到了,不代表丁香也是如此。
丁香在程青鴻耳邊道:“少爺,如果真是你的故人,為何不來找你?我們的酒樓商鋪早已涉及京城。”
程青鴻明處的產業隻有酒樓,而程青鴻開出了望江樓的上聯求對,凡對得工整者賞銀百兩,另又出了兩句詩求下文:“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若能寫出讓老板滿意的詩,賞金千兩。
然而,對出對聯的不少,寫出正確詩句的卻一個沒有,眾多自負才學過人的四方才子沒少寫出下句,但望江樓的大老板卓詠一向隻有一個表示——搖頭。
除了現代人,誰能張口呼出“身無彩鳳雙fei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