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他夾了一筷子肉丟進嘴裡,故作不經意:「秦久年,你有女朋友不?」
秦久年打了個酒嗝:「我又不喜歡女人。」
慕容狗蛋兩眼一亮:「巧了,我也是。那你有男朋友嗎?」
秦久年雙眼迷離:「沒有。」
「我也沒有!」
「……」秦久年酒精上腦,頭暈眼花。
慕容狗蛋緊張地搓了搓手,好半天才問出口:「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秦久年嘿嘿一笑,「蠢狗一隻,長得還行。」兩手不老實地在慕容狗蛋身上摸了摸,「身體也不錯,就是不知道炕上功夫怎麼樣。」
「非常好!」
「王婆賣瓜,自賣自……」
秦久年那個「誇」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慕容狗蛋抱起來,丟上炕。
「狗蛋,你、你要幹什麼!」
「用實踐證明我不是自賣自誇。」
「唔……」秦久年剩下的話,全部被慕容狗蛋堵在嘴巴裡。
一夜過後,秦久年揉著痠痛難忍的腰,幽幽醒來。
他的大腦裡一片空白,當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身上遍佈粉色吻痕,身後某個地方火辣辣的疼的時候,才隱約想起了昨晚那場激烈的纏綿,可惜喝酒太多,具體過程記不起來了。
慕容狗蛋不在房間裡,炕上也隻有他一個。
「慕容狗蛋!」秦久年扶著炕坐起來,大呼慕容狗蛋的名字,準備把人叫來,問清昨晚的事。
「來了來了。」
不一會兒,慕容狗蛋著裝整齊的出現在秦久年炕邊。
自己蔫了了吧唧的,他倒是神清氣爽,兩相對比秦久年萬分不爽。
秦久年抬頭髮問:「昨晚怎麼了?」
慕容狗蛋立刻說:「你昨晚答應做我男朋友了,你不記得了嗎!」
秦久年原以為最多就是酒後亂性,沒想到會有這些。他驚訝地搖搖頭:「不記得了。」
聞言,慕容狗蛋眉頭一擰,苦巴巴地逼問道:「你這是要翻臉不認人了嗎?昨晚在炕上又說愛我,又說離不開我,特別特別喜歡我什麼你都忘記了嗎?」
秦久年點點頭,實話實說:「一點都不記得了。」
「你把我當按\/摩棒了嗎?用完就仍。」
慕容狗蛋演技浮誇到令人髮指,前麵秦久年沒看明白,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那些話昨晚我根本沒說過!」
慕容狗蛋突然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臉,深情黯然地說:「可我說我喜歡你的那些,沒有騙你,你也說有一點點喜歡我的,這些,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秦久年莫名心中一痛,慕容狗蛋悽慘的表情像是戳進了他的心窩子裡,讓他跟著難受起來。
秦久年揮揮手說:「好了好了,那些我都記得。」
「那我們現在算是在一起了?」
「你說呢?」秦久年不禁笑起來,突然覺得問這話的慕容狗蛋傻萌傻萌的。
慕容狗蛋興奮的手舞足蹈起來:「太棒了!」
「別高興的太早,你最好在我□□你之前,乖乖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脫掉。」昨晚擺明了自己被壓,說什麼秦久年都要壓回來,決一死戰什麼的,哪怕在上炕,也要分出個高低上下來!
「好啊,快來快來。」慕容狗蛋一口氣把衣服脫了個精光,不知羞恥地張開雙臂說,「小念,快來吧。」
稱呼忽然變得親暱起來,卻又有幾分熟悉,似乎昨晚上炕上時,慕容狗蛋趴在他耳邊,就是這般親暱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本該是讓人羞赧的事情,可看著慕容狗蛋下\/身的那事物,伴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搖晃時,秦久年捂著眼,覺得這人臉皮實在太厚。想要從炕上爬起來,身體力行剛才說的事,才發現腰痛的別說做那事了,就連站起來都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