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事情的衍變(1 / 2)

“就是他,他就是害死我丈夫的那個人。”婦女怒吼著看著杜飛龍。

此時出現的正是鎮長夫人,——朱麗。

王輝見狀,上前幾步安慰著她:“夫人,你慢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麗慢慢平複呼吸,但仍一副恨之入骨的模樣看著杜飛龍,說道:“昨天晚上,就是他,突然來到我們家,說找我相公談事,然後我就找了我相公出來。相公一看到是他,就熱情著招呼著他進了客房,叫我準備好茶水與糕點之後,就打發我走了。之後他們一直聊到很晚,偶爾會發出一兩聲笑聲,我也沒在意,就去房間裏睡覺去了。結果到了早上,我看相公還沒出來,我就敲門叫了一聲,他沒應我,我又敲了幾次,依然沒理我,最後我就推門進去想看一下,結果就看到我相公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而他卻已經不見了,我過去碰了一下相公,他依然沒理我,我就幫他翻了一下身,想看看他到底怎麼了,結果就看到他口吐白沫,兩眼發白的躺在那裏,之後我叫來了大夫,大夫說是他是舊病複發,已經過世了!”說到這裏,朱麗已經淚流滿麵,掩著臉痛哭起來。

在場的眾人表情也是精彩,露出沉吟之色,不過看向杜家的方向的目光明顯變了變,顯然朱麗說的話起了一些作用。杜家家大勢大,也難免不會做出這種事,畢竟人的貪念是無窮無盡的。而反觀杜家的人則一臉鐵青之色,明顯感覺到眾人看向自己的眼光中的變化。

而朱麗似乎還不肯放過杜飛龍,手指指著他,憤怒的吼道:“就是他,昨晚我相公還好好的,結果他一來就出事了,就是他害死我相公的。”

“你放屁!”杜飛龍被激得一臉惱怒,爆了一句粗話,但他越是這樣,周圍的眾人看向他的眼神就會堅定一分,顯然是認為可能真有此事。

“夠了!”杜炎山此時也惱怒到了極點,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道:“朱麗,我念你是鎮長的夫人,我不跟你計較,四弟昨晚一直跟我在一起喝酒,什麼時候出去殺你的丈夫難道我還不知道!”

“杜族長,你這麼急著為你四弟辯護,是不是作賊心虛啊!難道這件事你也有份。”王輝目光不善的看著杜炎山,義正詞嚴的說道。

被王輝這麼一說,大家都是緊緊注視著杜炎山,似乎已確定這件事與杜炎山也逃脫不了關係。

“你!”杜炎山被這句話氣得不輕,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弄得桌上的杯具都是在劇烈的搖晃中摔得東歪西倒的,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而王輝看到杜炎山臉色漲紅的模樣,緊抓不放的說道:“杜族長,難道醜事被揭露,惱羞成怒了嗎?”

“咳~咳~”杜炎山此時再氣不過來,一股怒火上奔,弄得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他旁邊的夫人趕忙扶著他坐下來,不停地拍著他的後背,不過看向王輝的眼中充滿著恨意,但她一介婦女之輩,在這種場合說不上話來。

旁邊的眾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並沒有人出聲,正所謂旁觀者清,他們可不想讓這種麻煩事卷到自己的身上來。

“王家主,單憑這婦女的一片之言,就認為是我四弟害死了鎮長,這恐怕難有說服力吧!”看到現在這番情況,杜濤也忍不住出聲說道。

“嗬嗬,這當然不是,既然你要證據,那好,有請肖大夫。”王輝麵不改容的道。

接著,一個身穿郎中服,肩掛藥箱的人走了上來,他便是肖大夫。

看到肖大夫上來,王輝向著他禮貌的彎了一腰,然後問道:“肖大夫,你是今早被鎮夫人請來看鎮長的人,你說一下,鎮長怎麼會突然死亡的?!”

“是。”肖大夫應了一聲,對著眾人說道“根據我的診斷,鎮長大人原來患有心髒病,因為受到外界刺激,導致心髒病突然複發而致息死亡的。”

“哦,什麼外界刺激?”王輝突然插口問道。

肖大夫此時歎息了聲,說道:“胸口有嚴重的抓痕,顯然是被人按住胸口之後,心髒病才會突然複發致息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