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春雨,那個,大姑娘怎麼樣了?”

“好像今日也解了禁。”春雨將接了漱口水的盆子放下,憤憤道:“便宜了她。” 語落,臉上現出一絲黯然,她也在為自己的姑娘不平,可不平又如何,老爺和老太太指望著長得好的大姑娘將來能指門好親提攜府裏呢。

蘇宜爾哈出事的當時章佳氏忍不住狠狠甩了安敏一巴掌,又罰她跪在祖宗牌位前思過,可惜隻過了兩個時辰就被得訊匆匆趕回的淩柱遣回房裏禁足三天。若非為了解除她的罰跪說不定三天的禁足也免了。蘇宜爾哈一想到這個也為“自己”不值,同樣是女兒啊,犯的還是謀害親人的命……就這麼給抹了。

算了,這樣的家人也不值得她放在心上,以後遠著點就好。“不管她了,我的那些花草有沒有叫人照看著?”

說起這個,她就忍不住要佩服原主了。在現代時她就看過一則新聞,說的是一個農民將蘋果樹種成盆栽,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可誰又知道這第一個吃螃蟹的竟是清王朝的一個未出閨閣的弱女,而且還種類挺多。

“放心吧,奴婢每日清晨都有去,按著平時姑娘做的清理照看呢。姑娘再睡一會兒,奴婢去看看藥煎得怎麼樣了。”

哎,喝不完的苦藥!還是睡吧…… ◎思◎兔◎在◎線◎閱◎讀◎

作者有話要說:按周歲算,孝聖憲皇後鈕祜祿氏進四阿哥府邸時才11歲……

好小啊,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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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隨身空間? ...

轉眼又過了兩天。

蘇宜爾哈盡可能不著痕跡地從貼身丫環春雨、秋實那裏了解身邊的環境與人物,並趁著還有點印象先從腦海無數遍地過了原主善長的刺繡、字體。而原主本身會的琴藝一般,她現代的特長學的卻正好是古琴,兩相疊加,給她一點時間熟悉相信技藝隻會更好。

她病體漸好,章佳氏怕她累壞,唯一準許她做的就是看會子書。蘇宜爾哈卻是暗自著急,她是不能不練習的,她清楚地感覺到,蘇宜爾哈留給她的記憶、能力畢竟不屬於她自己,隨著時間的流逝如果不趁熱打鐵強加練習隻怕會漸漸忘卻。趁著閉門養病她正好一一拾掇起來,不求神似,至少要會。無奈形勢比人強,章佳氏對於女兒著緊得跟個易碎的寶貝似的,自己不在旁邊照顧時也要春雨寸步不離地侍候,偶爾還叫她的陪嫁趙嬤嬤過來察看。

這樣一來,她根本沒機會練習。

這天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她萬般無聊中想起了昏迷時仿佛看到的蓮花,正想著那時自己病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真是幻,突然眼前的景色一變,人已經從溫暖舒適的床上變成了鬆軟的土地上——

難道是在做夢??伸手掐了下自己,“好痛!”

不是夢,那這裏是哪裏?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白蒙蒙的天空,鬆軟的黑紫色泥土地,除了遠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外,真的是空無一物。

伸手摸了摸身後,是一層看不見的卻頗有彈性的隔層,蘇宜爾哈定了定心,開始向中間走去。

約走了百米。

眼前所見是六個合起來呈花狀的水池,池水皆清可見底,中間一個最為奇特,大小約有五米方圓,池底沙礫如珠如玉,水煙嫋嫋,池心婷婷立有一株青蓮,從花到葉都青碧如玉,花苞緊閉。池的四周是顏色、形狀各不相同的堅硬玉石奇石。其餘五個花瓣形的池子大小有中間小池的兩倍,周圍也